天路客广播(32)- 饒恕他人 就是釋放自己



【饒恕他人 就是釋放自己】      朗读: 红花

彭柯麗(Corrie ten Boom)和全家在第二次大戰即將結束時,被納粹送到位在奧國雷文斯布魯克(Ravensbruck)  中營等待著被毀滅。他們在納粹獄卒的手中吃盡了苦頭,受到無人性的對待,生存的基本需要全被剝奪。最後存活下來的,只有彭柯麗一個人。然後,她成了受景仰 的作者,並四處講述上帝的愛,以及祂如何伸手拯救了她的性命。但在內心深處,她仍舊無法忘記納粹對她和全家所做的一切。

兩年後,她受邀到德國的慕尼黑去演講,主題就是「上帝的饒恕」。崇拜完後,她發覺有個人正向著她走過來。下面便是她後來對這個遭遇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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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他正排開人群向我走來時,剎那間我仿佛又看到了大外套和黃褐色的帽子;接著是藍色的制服和繪有骷髏頭標誌的帽子。突然之間所有的回憶都湧了上來:屋 頂裝有強光燈的大房間;地板中央成堆的衣服和鞋子;以及赤身露體走過這個人前面時的羞辱,全都回到了我的腦海裡。我姐姐貝絲那虛弱的身體,仿彿就在眼前, 肋骨在薄如紙的皮膚下一根、一根地突了出來,她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那是發生在雷文斯布魯克的事,而這個正向我走進來的男人,曾經是那裡的獄卒之一:最冷酷、無情的那一個。

   但是他現在就在我的面前,向我伸出手來,他說 :「你講的很好,女士!就像你所說的,知道我們的罪過都被丟棄到深海裡,真是何等快樂呀!」

而我,才剛剛理直氧壯地說了饒恕的道理,手卻在口袋裡,摸索著,遲遲無法伸出來握這個人。他當然不會記得我的 --- 誰又能記得了那成千成百個被監禁的婦女中的一個呢?

但我記得他腰上那前後擺動的皮鞭。囚禁我的人就站在我面前,我的血液似乎都凝結了。

「在你的演講中,你提到了雷文斯布魯克,」他這樣說。「我曾是那裡的獄卒。」

不會的,他不會記得我的。

「但是自此以後,」他接著說:「我成了基督徒。我知道上帝已赦免了我在那裡做過的一切罪惡,但我仍希望可以聽到妳親口對我說,女士,」--- 手又向我伸了出來!---

「你肯原諒我嗎?」

我站在那裡(一個不知被饒恕過多少次的人),卻無法饒恕他。(姊姊)貝絲死在那裡,難道他一個道歉,就可以抹去她被緩慢拆磨至死的事實嗎?

他站在那裏 --- 伸出他的手來,或許只不過是幾秒鐘的事,對我卻長如幾個小峙,我面臨到了這輩子最困難的一件事。

我一定要饒恕他(這是我早已經知道的);上帝饒恕我們的先決條件,就是我們要饒恕那些傷害我們的人。

「若你不饒恕人的過犯,」耶穌說,「你們在天上的父也不饒恕你們的過犯。」

    知道這不僅是上帝的誡命,也當行在我們每天的生活中。自從戰爭結束後,我便在荷蘭開始了關心納粹暴行受害者的事工。我發現那些能夠饒恕敵人的人,不管身體 上遭受什麼樣的殘疾,他們均能回到社會,重建自己的生活。但那些懷著怨恨不肯放下的人,始終都沒有進步。這件事就是這麼簡單及可怕。

   我站在那裡峙,冷漠仍緊揪住我的心。而饒恕並非感情用事(這也是我早已知道的)。饒恕是種意志力的行動, 不管你的心是否已結成冰,都會有作用。

  「耶穌,請幫助我!」我在心中默然地禱告。「我可以舉起手來,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您來感動我的心吧!」

   所以我生硬又機械化地把手擠進那雙伸在我面前的手裡。就在那一刻,一件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一股暖流從我肩膀開始往下沖到我的手臂,然後分散到我們交握的雙手。按著,這股醫治的力量,好似漫進了我的全身,我的眼淚便湧了出來。

  「我饒恕你,弟兄,」我哭著說。「我全心全意地饒恕你。」

   有好一陣子,我們就這樣地握著對方的手,一個是以前的獄卒,另一個是以前的犯人。我從不知上帝的愛是如此強烈,直到那一刻。即使如此,我明白那份愛不是來自於我。我試過了,但沒有力量可以行出來。除非那是聖靈的力量, 就像羅馬書五章5節所說的:「因為神所賜給我們的聖靈,將上帝的愛澆灌在我們心裏。」

(出自彭柯麗的「為主前進(Tramp for the Lord)」,1976

 






雨林 (2013-05-15 15:53:34)

好感动。 谢谢红花。

融融 (2013-05-15 16:42:37)

是的,那份爱不是来自我们。

Sujuan (2013-05-16 04:54:03)

没有主的爱我们无法饶恕他人,特别是极端伤害我们的人。无法饶恕他人我们就无法有平安可言,心被苦毒怨恨占据!

红花 (2013-05-16 17:02:15)

这篇文章是马星姐妹摘选的,我读后特别感动,就朗读了。没有来自上帝的爱,人是不可能饶恕敌人的。

阿朵 (2013-05-16 20:16:38)

我也很感动。谢谢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