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诗歌“屎尿体”
文/姜尼
这几天贾浅浅彻底火了,从前都没听说过的一个文人,也不知道其父是著名作家贾平凹,如今凭着几首“屎尿体”诗歌转眼就红遍大江南北,网民讥讽嘲笑如钱塘江潮,汹涌而不可阻挡。
贾浅浅最著名的“屎尿体”就是这首《雪天》,
雪天
我们去尿尿
你尿成了一条线
我尿成了一个坑
由于其语言恶俗简单,霎那间就传遍网络。其实诗作中加入些脏话俗语也不是很少见,鲁迅说过很多“乏走狗”,大家知道他是在骂胡适,毛主席说“不须放屁”, 其实是指苏修。就连老百姓打架爆粗口骂大街时,无论话多难听都是指对方。然而贾浅浅这首“雪天”,一点儿隐喻都没有,实实在在地就是说撒尿的生理动作,语言之恶俗丑陋令人难以忍受。
然最有意思的是贾浅浅身为文学副教授,在读文学博士为什么能写出如此恶俗的文字,连基本的美丑判断能力都没有。
本人近些年也混迹诗坛,经常读到一些汉字明明白白却不知所云的现代诗。当人们质疑这样的现代诗时,一般都会有人直接告知是你没有阅读的水平,就像今日某些著名大学的文学教授力挺贾教授指责大众没有欣赏水平一样。后来我觉得人家可能说得是对的,自己没有文科功底,没受过诗歌训练,极可能是自己的欣赏水平过低的问题。为了弥补这一缺陷,本人花了不少银子参加诗歌大腕的现代诗歌训练班,终于对为何很多国人写出狗屁不通的现代诗有了基本的了解。
原来这些中国的诗歌权威们把现代诗歌分为很多流派,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浪漫美好的诗歌外,还有些非常各色的流派,譬如“垃圾派“,“荒诞派”等等。有些洋人现代诗歌完全烂俗,不堪入目,但统统都被这些中国学者们归为先锋的现代诗歌流派。现代文学和现代社会一样,有其精华亦有其糟粕,而这些中国学者不辩好坏对西方诗歌全盘接受和效仿才是最值得深思的地方。
西方的的东西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譬如先进的科技及其民主制度,但也有些很烂的的东西譬如吸毒。有些变态的年轻人甚至在公开场合性爱,有些甚至在公众场合大小便,这些无疑都是极丑陋的东西。但如果对西方的东西,无论好坏全盘接受,那么一个文学副教授写出《雪天》这种恶俗的现代诗也就不足为怪了。
在国外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有些中文系毕业,只能在华人圈子里给孩子们教中文的人,却是中国文化最大的诋毁者。究其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尽管他们身处国外,却根本不能让融入西方文明体系,根本就不了解西方的人文文化,宗教以及民主思想,强烈的深层自卑让他们不自觉地诋毁自己的中国文化。那些在国内贾浅浅之流的中国诗歌者多半也是这种情况,所以才能写出如此恶俗的屎尿诗,且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堂而皇之地教训大众水平低。
改变中国诗坛这种怪相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取消专业作家,所有的诗歌作家都是业余的,也就是不能因会写诗就给发工资。一个诗人想写什么是他/她的自由,但是有没有市场还是大众说了算。如果这样的话,那些写屎尿诗的诗人们恐怕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哪里还有诋毁大众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