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年多的观察,基本已足以确诊:“中国”式的“防疫”政策是一种精神变态行为,是一场超大规模的集体精神病瘟疫。
自2020年武汉封城开始,“中国”政府就一直宣称,之所采取全球最严苛、剥夺公民自由最多的“防疫”政策,其目的全是为了“保障最大多数中国公民的利益”,使他们免于遭受新冠病毒的侵害。
任何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自2020年新冠爆发至今,各地区除个别有争议地区(如武汉)之外,感染者的重症率从未超过10%。至今年年初,重症率更是已降至0.1%,感染者的死亡率已降至万分之一以下。事实和数据已经证明,所谓“新冠肺炎”只是人类史上众多寻常流感中的一场,如今则已经退化为了一般感冒,绝大多数的感染者直至痊愈都不会出现肺炎症状。新冠“肺炎”,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它已不再是瘟疫,自然无需再专门为它进行“防疫”。
由于低下的重症率和病死率,新冠事实上只会对“中国”十四亿人口中极少数的一部分造成危害。
当然,出于慈善和人道主义考虑,对于极少数的弱势群体,政府确实有责任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向他们施以额外的援助。
但是,当这种“援助”侵犯到剩余绝大多数人的根本利益时,它是否还有合法性?是否还符合社会的公序良俗?
在一个住宅区中,为了保护三、五个“有一定重症风险”的“潜在感染者”(即尚未确诊其感染),“中国”政府竟然不惜封锁整个小区,将三、五百个居民无限期拘禁在家,48小时、72小时、14天、28天,乃至是像武汉一样的76天。期间造成失业、营养不良、患病(新冠以外)不得医疗的案例不计其数。
借保护极少数人健康的名义,他们正在践踏所有人的自由,侵害绝大多数人的消费权和就业权,侵害除新冠感染者以外的所有病人的就医权,甚至间接导致众多居民患上新冠以外的重病,最终侵害他们的生命权。
2020年以来,中国每年都要死去一千多万人,其中绝大多数是病死,而死于新冠感染的不足其中的千分之一。那么,剩余的99.9%以上的死者呢?在严苛得变态的“防疫”政策下,他们在生前是否都得到了妥善的医疗?他们当年的死亡是否真的不可避免、不可延迟?
内网上概括得很精辟:除了得新冠,怎么死都行。
在当今中国,似乎只要祭出“保护弱势群体”的大旗,就可为所欲为,凌驾于一切法律道德之上,任意对特定“弱势群体”以外的其余所有群体的权益进行无限制的绑票勒索。
殊不知,无论是按照中国的传统道德,还是现代文明社会的伦理,“保护弱势群体”都仅仅是政府和一部分社会机构的责任。而对于社会上的一般成员,恤弱都仅仅是一种慈善活动,绝不构成强制性的义务,做与不做,全凭个体本人的选择和良心,做则有功,不做亦不为过。
因此,在一个公德尚未完全沦丧的社会当中,在面对不必要的“防疫”检测和不合理的“防疫”隔离之时,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拒绝配合,绝不应当为此受到任何公权力机关的迫害。
而当今的“中国”和“中国”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大行特行。
很显然,所谓“中国”,非但不是一个真正的国家,既非传统国家,更不是现代国家,它甚至连一个“社会”也不是,它不具备作为一切社会之基石的自治能力和最起码的公德心。
所以我为它加了双引号。
之所以不用其他更精确的称呼,比如“东亚大陆”、“中华”、“震旦”或“支那”,而继续冒着歧义的风险称这个怪物为“中国”,全然是为了约定俗成,图个方便。在汉语当中,“国”字既可以指一个有组织的国家,又可以仅仅指一片不一定有组织的人员聚居地。我始终取后一种含义,即便在忘加引号时也是如此,望读者留心一二。
好一个“中国式防疫”!
其实既不存在“中国”,也不存在“防疫”。
这种大张旗鼓的燥郁现象本身就是一种集体瘟疫。其深层病因乃是“中国”日渐老龄化的人口结构以及始终无法自给的,自然资源和尖端技术双缺乏的低端区域经济。“防疫”只是一剂感冒药,其功效仅在于依靠封锁限制消费,使物资供应日渐匮乏的真相短时间内不至于暴露出来。正如所有感冒药说明书上所写:它只能掩盖症状,阻止不了病原体感染的加深。
随着华尔街中概股暴跌,数万亿美元市值蒸发,带动国内股市一齐跌停板,企业大批倒闭,就业率持续负增长。作为应急回应,“中国”政府如今发动了新一轮大规模“防疫”,封锁了包括上海、深圳在内的多个大城市,足见已到了病急丧心的地步。
在远不止两整年的忌病讳医之下,“中国”的经济瘟疫已经发展到了真正的重症阶段。在作为经济支柱的一线大都市行将倾倒之际,十四亿人有谁能够幸免?
也许,除了“极少数人”。
此“极少数”并非彼“极少数”,指的是当前仍有能力通过特殊渠道携大额资本逃出中国的人。与有新冠重症风险的人一样,他们也是“中国”的极少数人,其中不少人也许还能借“防疫”最后捞几票药托费,作为和“祖国”拜拜前的最后一桶金。
从结局来看,“中国式防疫”也许正是为了这“极少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