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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27，阖家开到北卡参加老大的毕业典礼。经过一年半的耽搁，2020的蓝魔和家人们从世界各地汇集Durham。在以Duke前校长Brodhead命名的学生中心穿梭，和弟弟讨论Duke学生大概70%穿Duke衣服，在两层巨大的store里，儿子和Commencement Speaker Ken Jeong擦肩而过，原来个个都要来淘宝！晚上在Kenan School of Ethics event上和一位教授聊了好久，共同感叹大比例穿Duke apparel 的现象，杜娃们对母校的深情溢于言表。Duke吸引力在哪？
1. 睿智亲民的教授：看着上面那位教授和路过学生们自然的互动深深佩服。而我刚把教授的first name告诉儿子，带弟弟理发没参与聊天的他立马说出教授的全名，以及他更有名的妻子（管理Kenan的项目）。在West Union也遇到另一教授在跟学生聊天。Duke教授们亲民的特质我几年前说了很多，儿子得益于Flunch program （和教授吃饭，学校出钱），跟Prof David Banks吃饭后就改变了专业轨迹，成了他的TA，特意带我们去看他做TA时工作的地方。前几天得知他又把从教授那得来的教诲告诉了学弟，后者也被影响了。
2. 活力四射的学生圈：几年来每次去校园都被那生机勃勃的能量感染。儿子走到哪都能遇到朋友们，聊一阵。2020学生们因为没有proper closure，包括儿子在内的很多都曾住在Durham远程工作一段。这一次补办典礼，学校真自信能把工作在世界各地的毕业生们召集在一起。蓝魔们经历了一年多的疫情，听着毕业生代表的感人演讲，一定心有戚戚焉。要说杜娃们让我惊喜的不是一两次，儿子跟一同学谈起那帅哥在学中文，让我用中文聊天，我竟然语塞。那同学立马打圆场，从书包里拿出本中文书让我看，天，竟然还是繁体字版本的一部哲学书！
3. 美丽大气的校园：8800 acres的面积让我五年来每次都看到新地方新景色。随季节变换的Duke花园自不待言，家长们发过来的高尔夫球场照片也好漂亮。参加Kenan活动时看着学子和教授们融于日落中雄浑的建筑下，那么和谐。不禁感叹孩子们在这样的有形无形资源中求学社交有多么幸运。
4. 和蔼可亲的工作人员：员工们也体现了大学的文化。坐bus，和staff交流都感到可亲。即使校园边上的理发师都跟儿子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带他去家里吃饭，聊她的生活，还一定要见我，并要把合影打印贴墙上。弟弟说这是最喜欢的发型，以后要飞过去找她。老大好舍不得那位善谈热情的葡萄牙裔理发师，一天内赶着去了两趟。
5. 凝聚力强的体育：K-Ville K-Ville K-Ville！篮球自不必说，典礼前一天橄榄球比赛上蓝色海洋感染了多少家庭！这里要提的却是一点趣事：全家坐在West Union外面观看各个帅哥美女走过。注意到一位看似运动员的小伙子，在一众英气逼人的年轻人中仍很出众，恰好儿子问我是否看到那位男生。我说“看着是体育生吧？” 儿子说“是啊，可是他的数学和统计比我还好呢，又特擅长社交。” 每次来都跟学生们聊聊，觉得他们既阳光又谦逊，我想这就是原因吧。能发现对方的优点去学习，不以先入为主的观念固步自封，是长久进步的来源。很欣慰几年的浸润让孩子接触到了更广的空间更有趣的灵魂。
6. 紧密传承的家族：人说Once Duke Forever Duke, 我说One Duke Whole Family Duke。这次自家克服疫情、病痛、时间的种种阻力，再看到有戴氧气罐的，有坐轮椅的，体会之深非几年前可比。一位华人妈妈从新西兰飞过来参加，鼓舞了很多人。我想这不是一个毕业生的力量，是大学整体对全家的影响。这样的fierce identity也是能一直传承下去的原因之一吧。
7. 志趣相投的SLG：Selective Livingston Groups的设置不像兄弟会一般，没有hazing，而是学生们双向选择住在一处。前段讲的mentoring，SLG里大带小的传承很好，儿子在商店就碰到他的“grandson”聊起来，晚上又去参加活动。他得益于他的big，也成了grandpa，现在他的little都毕业了。
相信每个学校都有各自特点，毕业典礼不只是庆祝自己的成绩，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回顾后的感恩，包括教授同学员工教练家庭以及校园。一所大学能在毕业生和他们的家庭中有深远的影响，不在于名气，而是整体的因素。2020届毕业生经历了一年半的沉淀，克服困难、携家带口或不远万里倾情返回母校，吸引力远不是几点能说得尽的。
其实来参加典礼前的几个晚上都在忙讲课，路上开了一天会。累疯掉时都想打退堂鼓了，可是一旦踏上校园，就立马感受到活力。No matter how exhausted or weary you are, once you are on Duke ground, all the weariness flew away！ 儿子说Durham就给他第二故乡的感觉，那舒心的笑已经说明了。
电影《疯狂亚洲人》演员Duke毕业生Ken Jeong被授予荣誉博士，他是UNC医学博士，但酷爱演艺。演讲幽默谦逊睿智，强调Duke让他找到自己的Identity and flow. 一位网友评论：“还记得你分享你家大公子在杜克 一二年级时受教授鼓励，发现了自己除文科强项外，还有理科方面的天赋... 与Ken Jeong 讲演说的他自己二年级第一次在Duke接触舞台表演改变他人生如出一辙…… 鼓励学生 discover 自己的 identity和find flow比教会学生一门手艺重要的多。“
https://youtu.be/rjQkGLJnZFM
毕业典礼视频
多么不同寻常的2020 Commencement！感谢Duke不但给杜娃们丰厚的教育，美丽的校园，疯狂的体育，还补办了毕业典礼！学生代表Christina讲到为了离Duke近，而在Durham远程工作，在失去弟弟之后的反思令儿子和多少学生动容，我也止不住眼泪。
https://youtu.be/ouePdS_CUeY
转：“点评真到位！深有同感！” “太太太同意了!” “再加一点: 热情互助抱团取暖的家长微信群”
转：“当年选择Duke, 就是因为参加了选校周活动，亲眼看到了student center & cafeteria 之间的路上，三三两两谈笑风声，阳光帅气，青春洋溢的帅哥美女们。那份健康向上的气质和氛围，很独特，很难得！”
转：“男娃跪了大概十来分钟，一直在求” （下图）
典礼结束后，儿子要和从国外飞过来的同学们继续去年被cut short的旅行，我们把他又留在了学校。竟然让我想起五年前还写了一篇very sentimental piece. 包括其他几篇，收录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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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ke Gardens March 2019
2016 East Campus
August 20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