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记忆(一):满眼病毒

一 回首因最初武汉封城,被隔离的日子,那是一段无法忘却的记忆。

时光依然向前,记忆里的病毒隔离而导致的生理和心理恐慌,却无法抹去。

封城,对于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人而言,每个人在心理上肯定会有震撼。

至于这震撼的程度,则取决于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过程,或多或少,忽上忽下的感觉会有。

武汉猪年二十九封城,如若不是万分紧急,国家和政府不会做出如此举措。

接受,是我们的态度,而为此,我们需要为接下来,可能也被封的日子做好准备。

这是人生,意外和明天会同时到来,无法选择。

武汉封城后第二天是猪年除夕,这十多年来,和父母同住一座城市,偶然问候,偶然相聚,一切都是偶然性。

最初,父母住在县城,我们会回去小住,如今到了一座城池,却极少小住,亲情,有时是电话问候,有时聚在一起吃顿饭,然后各自回程。

人生岁月,就在如此周而复始中,一年又一年。

而这一年,2020年,听起来一个美好的数字,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寄予了美好的愿望和美好的计划。

然而,不幸的是,新冠病毒来了,而且来势汹汹,势如破竹,在人间扫荡。

而后,我们必须面对这浩浩荡荡而来的病毒,并做好应对的准备。

生与死,似乎就是人类和病毒的较量,不管距离多远,却是存在的事实,世界是透明的,我们感觉到了。

告别猪年除夕,家人总要聚在一起,虽然武汉封城,我们这座400多公里以外的城市,在迎接鼠年到来。

悲哀和痛苦,有时都成了岁月的一份证明,在冬日的清晨和黄昏。

除夕依旧在婆婆家相聚,公婆和我们在一座城市,结婚后,只有第二年没在婆家过年,其余除夕,都在婆家过年,岁月风尘,有时需要哈哈一笑。

弟弟们和父母在订好的酒店过除夕,因为武汉封城,早上在微信里和弟弟弟媳,曾经讨论是否在父母家里过除夕,不去酒店了,后来,因大弟弟媳订的酒店不给退餐,是啊,酒店这时候,能吃一餐是一餐,从经济角度考虑,谋利第一,安全第二。

于是,2019年猪年除夕,父母和弟弟弟媳侄子们是在酒店过除夕,当然去之前,做好了远离人群的准备。

后来,被隔离之后,这个城市,疫情传染和发展速度,因酒店就餐而感染的病例占了相当一部分,还有大部分,是在武汉封城之前,离开武汉到各地的人流,他们可能是潜在的病毒携带者。

大年初一,都是到父母家相聚,在不在一座城市,都已经成了习惯,因新冠病毒影响,戴好口罩,我和弟弟弟媳们权衡一下,还是到父母家贺岁,迎接鼠年的第一天。

鼠年第一天和一座城市的父母兄弟相聚以后,至今,因为病毒潜在影响,和父母兄弟,虽在一座城市,我们还没有在一起相聚,似乎满世界依然有病毒潜伏。

各自安好,是彼此的祝福,也是在距离之外,感受亲情温暖如故。

回首,2020年的这场新冠病毒,真的厉害,没有之一。

世界,不管是非曲折,都会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人类面前。

恐惧也是,幸福也是,人类的情感就是如此简单明了,我们需要真实地面对病毒和自己。

从大年初二开始,城市和每一个小区,开始缓慢进入到严格隔离状态,开始,小区的几个门都可以进入。

有一天,忽然发现,被锁上了长长的铁链子,不能自由进入,只能从正门进出扣进入,再慢慢发现,不能自由出去了,只能在发证以后,限制几天一次出门。

人类,终于回归到原始状态的蜗居生活了,直至把病毒闷死,回首看,对于人口聚集的城市,似乎闷是对付病毒的好方法。

每天,这个城市,会有不间断的新冠病毒病例确诊报道,然后,全国其他城市也有,接着,会有全国城市排名顺序报道。

幸运的是,在最具感染性时期,家是安全的,回到家里,摘下口罩,自由自在,吃吃喝喝,病毒总还手下留情。

有一天,当远隔百里的两人忽然同时有相同悲哀的情感,我们感觉到了恐惧和悲哀就在我们面前。

于是,相互安慰,释放自我恐惧心理,安慰他人放松心理,面对病毒来袭的恐惧不安,然后释怀。

在满眼病毒的思维里,小心翼翼,出门买菜,出门办事,随身携带一瓶酒精消毒需要接触的物品,似乎这样就会把病毒隔离在我们之外。

戴好口罩,走在街上,然后会有新冠病毒的种种宣传和预防,于是,买了几盒连花清瘟颗粒,那几盒连花清瘟颗粒被稍有感冒没发烧的我吃得干干净净了。

这满眼病毒带来的生理和心理预防,就是饱餐各种食品、营养品,包括药品,然后,努力提高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