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PAC 北大校友合唱表演二三事

冬季到来,张家夫妇的业余活动安排有了调整变化。根据天气特点,娱乐活动由室外练习打高尔夫球和健身登山以及长跑(马)加一些短途旅游,转为室内参与大纽约地区北大校友的合唱和朋友们的冬季节日聚会派对。其中最值得炫耀的,是在新泽西北部最大城镇纽瓦克演艺中心NJPAC举行的亚裔农历新年庆祝活动,北大校友在演出中是台上背景—— 合唱的主力,夫妇俩同时参与了2019和2020两届活动。

张太太自1990年代初来美后,继续从前北大合唱团的喜好,曾经参加过居住社区季节合唱节表演,入乡随俗与当地居民们一起娱乐人生。后来2000年代参加过居住城镇周末中文学校家长以及地区华裔合唱团几次活动,与学中文的孩子们出人社区老人院和亚裔文化传播场合,进出曼哈顿林肯中心和新泽西布朗斯维克剧院以及附近的社区学院剧场。孩子长大兴趣变化和学业忙碌以及考学紧张,张太太有很长一段时间大约10年,没有再参加任何唱歌活动,一直到空巢后才于2017年开始参与大纽约地区北大校友们的合唱演出活动。

一开始,老张经常周五下班等候太太傍晚的排练结束一起回家,待在一旁精力时间甚至财力花费不少,有时曾经设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演出团队急需凑够人数时,就会在已经熟悉歌曲的情况下,自告奋勇挑选男声加入进去,不必担心自己出声会把旁边人吓跑的情况发生。正如张太太鼓励说的,反正大家的水平也不怎么样,跟着高音声部主旋律,不容易唱错跑调。

后来2018年大家排练NJPAC于首届演出之前,张太太因为每次要周末进城曼哈顿排练,无法与老张上班通勤时间相配合,自己参加排练每次专门来回进出曼哈顿太麻烦,曾经一度打退堂鼓。但是老张猜到太太心思,决定加入男高,陪同太太一起参与排练,于是夫妻都成了合唱团员。

从前2019年2月2日第一届演出的排练时,在机场上班的张太太排班时间无法调整,老张自己从乡下开车然后停车进城,太太下班乘专路公车进城,两人相汇于排练厅。2020年1月25日第二届演出排练时,夫妇俩刚好有周六一起休息的时间,每次排练可以一起进城了。有时活动结束后,还会借机会与居住在城里的女儿相约见面,曼哈顿32街的韩裔街区 Korean Town 吃过便饭再告别回家。

张家居住在新泽西北部乡下,路途需要沿着老张一周五天通勤上班路线东进到到达曼哈顿城里,先要在地区公路280开车一段路,然后花钱停车在城镇Harrison, 乘坐地铁Path进到中城33街,接着走一段百老汇闹市区,最后到达排练厅。

有意思的是,路上开车可以听一下练习曲目,熟悉曲调,推敲歌词,琢磨唱法,评论曲子,等等,大家乐乐呵呵,轻松愉快一阵。后来演出结束,周末出门时一时没有曲子排练,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只好再听听演出曲子回味愉快心情!

参加排练的校友中,有些人也是曼哈顿周围地区远道而来,北部纽约上州,东部长岛。有位校友A,来自西边的宾州Allentown, 开车近两小时,再换乘Newark的火车进城。老张说一直坐在他旁边唱男高音,不仅听到好声音,而且跟着他可以壮胆不必担心找不到谱“掉链子”!

夫妻俩行走前往排练厅的路上,拥有很多见闻乐趣!百老汇街头33街的闹市区,常常人流如潮,男女老少多种族裔,衣着行为,语言表情,让人百看不厌。夫妻俩因为需要赶时间,加上冬季天气不容悠悠行走,为了保暖加热总是匆匆走过,让张太太感到美中不足不够尽兴。

感恩节前梅西百货商店大楼上,火鸡装饰一出现,橱窗里的金黄,褐黄,大红以及墨绿色调,宣告着冬季节日到来,一直到感恩节游行表演结束。换上圣诞节装饰之后,橱窗前就从来没有断过人流,人们对着橱窗里精致的设计,欣赏惊讶,照相留念,水泄不通的人行道,一般需要花些时间才能通过!

其中最有意思的,是一些产品推销和慈善募捐活动。例如,梅西百货商店赠送礼物纪念品,记得光是男士使用的“鸦片香水”样品,就被路边随意发放人员塞了很多,如果仅只是应酬派对活动,大概够用一年了。再如救济军的老少男女,他们会穿着精致的制服衣装,摇铃呐喊,劲歌劲舞,招呼大家解囊相助。

张太太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胖胖的拉丁裔小伙,像非洲裔女孩一样,抖动撅着的屁股,跟随音乐舞步忙碌,他一丝不苟手舞足蹈,满头大汗中透露着小年轻的活力和热情!音乐停止大家的喝彩和掌声中,张家夫妇毫不犹豫,马上一顿午餐费递过去,对他们的认真努力和劳苦功高,送上一片诚挚的赞赏之心!

中国新年到来之前,梅西橱窗中时装模特雕塑背后深红色调透露的喜气,英文祝贺词Happy Chinese New Year,居然还配备了律书体的中文“新年快乐”,给人带来惊喜,让人眼睛一亮。夫妇俩不由自主地住步观看,挤在人群中摄影留念,沾点节日喜庆气息!

特别是,在一个预报即将会有大雪天气的日子,夫妇俩算计奔波路程时间之后,仍然继续前往参加排练,行进在刚开始飘起来的冰雪天气中。好在冬衣围巾帽子捂够,没有着凉感冒,而且那天赶在堆雪之前冒着风雪及时开车回家。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因为很多人远道的人那天都害怕风雪而告假了!

大家珍惜时间,排练非常尽心尽力,质量堪称职业人员的水平。曲谱由组委会决定后通知下来,由剧场(工会)专门人员通过电邮送出谱子,合唱队召集人石新平通知大家,团员自己分头打印成册配上黑色活页夹。然后大家有专业人员指导和伴奏以及义工帮忙进行排练,表演加上彩排和演出,前后有八次活动。

那个年轻而有活力的指导Conard,每次必到非常敬业,曲子段落清楚,钢琴操作熟练。甚至自己亲自录音各个曲目的声部,还有不同语言的发音录音等。热心的团员Fen Chen自告奋勇做义工,她在业余时间做电脑学生,做事认真仔细,事无巨细任劳任怨,整理上传文件到Drop Box。大家随时可以提取自己需要的乐谱,声部资料以及排练音像等跟随自练,为合练打下基础。

团员排练时认真学习/练习,提问/琢磨,力求精益求精。一个符点停顿,强弱轻重,都会及时提醒大家标记下来。无法及时赶到排练场地的团员,有的因为出差或者家庭需要照顾以及工作加班等,就会认真告假,补足练习。有时排练需要延长时间,大家也没有怨言,真心希望即将到来的演出前有足够的准备机会。

一个特殊的插曲,有次排练期间,楼道里火警铃响,大家尊从指点顺序撤到街道上,排练兴致正酣的情况下,有些人忍不住抱住谱子接着唱起来,指导也就着大家的乐趣指挥起来,演出了一场排练于人行道的“快闪”场景。那时曼哈顿街头裹着冬衣的路人对此见怪不怪,但是至今大家都还对那冒着寒气高歌的事情津津乐道。

有意思的是,每次大家分声部排排坐,相互提携帮忙,气氛和谐融洽。特别是助理王晓辉,考勤点名,落实声部,被大家称为“查铺房东”。而且他的儿子在地区排练时声部/伴奏钢琴助练,演出时做年青男声主力,圣诞节家庭派对的后勤有女儿和太太帮忙,等等,上演了一组组全家出动的真实故事!

对声乐活动非常执着的领队石新平,从前北大艺术团的合唱团长,除了联系场地,每次保证50人的空间,还要做很多事务,例如联络校友会以及特别校友,提前(一年)安排演出事项,组建后备队(募捐广告,联络社区,招募主唱,筹集资金,等等)。就连石太太也跟在后面帮忙,不厌其烦地整理补遗乐谱,特别是大家对她“冒险”录像的行动赞不绝口,因为她给大家的演出留下珍贵照片(不能公开),也为今后演出排练提供难得的内部学习研究资料!

每次去到排练厅,张太太会如同“好事者”一样,借机转悠和观察环境。位于曼哈顿第八大道上介于36-38街之间的排练厅,是社区居民的基本娱乐活动场所,随时满足大众需求。除了拥有悠久的历史传统和独具特色,还有很好的设备保证,乐器钢琴和舞蹈镜子是必备的,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

张太太参加的排练,有使用过两种类型的排练厅,都是忙碌之极的地方。例如他们仅在周六一天,就有早晨6点一直排到晚上6点的租用时间。其中,大众化的 Pearl Studios, NYC,有一般水平的跳舞,唱歌,表演,派对,培训等活动,租金也比较合理。专业化的Ridley-Grier Studios,则是堪称艺术摇篮的地方,专业环境特别好,租金比较贵,是高级水平的学习和研究地,很多人准备朝着职业化方向成长时,都会去到这样的地方排练,而且拥有世界各地各种各样的古典和现代以及创意的声乐,舞蹈,表演等培训和考试,据说一些百老汇的演员就有人是从这里成长而出名的!

排练最后的演出前彩排,是每个参与者最激动人心的活动之一。合唱队参加演出的场地,位于新泽西最大城市纽瓦克的艺术表演中心NJPAC。这是一个外表普通里面古色古香的建筑,从前张家孩子参加过演出,他们曾经是新泽西青少年乐队NJYS,新泽西校区名列前茅者考核参选组成的临时乐队All State的团员,全家作为观众几次进出过这个地方;后来华裔社区(华音合唱团,神韵艺术团)组织观看演出活动时,随大家一起欣赏过著名演出;现在没有想到,夫妇俩有机会作为演员,亲身经历台后和台前,感慨多多!

彩排前大家长途跋涉汇聚一起,在后台专业人员的化妆室,稍做打扮休整。那个热心的团员Fen Chen,更加专业化,拖个演出衣物行李箱,如同聚宝盆一样备足各种用品,有时还会有富裕用品供大家急用!大家的演出服装准备一般都比较齐全,女生黑色衬衣长裙红围巾;男生黑色西服套装红领结,每个人带上黑色乐谱夹子,在场地管理人员训练指导下,列队走上NJPAC舞台时,精神抖擞,一派职业人员的派头。

最有意思的是,合唱队一般都是坐在舞台后排,不仅有机会领受乐队指挥风度,闻名世界职业届的华裔张弦的风姿,而且还见识了整个乐队—— 新泽西交响乐队 NJSO,西方古典/现代交响乐队的全景尽在眼底,看尽男女老少各个族裔演奏家如何熟练操作吹拉弹等管铉打击乐器,特别是一些特殊乐器,例如西方古典风琴,中国的大鼓锣釟锵镲,在张弦的指尖之下如何奏出具有魅力的乐曲!

张家夫妇还会在休息时间,找机会与自己孩子提琴老师Storck夫妇见面交谈,合影留念。他们都出生音乐世家,是NJSO的乐团职业人员,先生是大提琴手,太太是小提琴手,在这个行业已经几十年了。张家孩子学习提琴得到华裔老师C.C.Chen启蒙基本功后,就是经过他们夫妇的指导得到技术提高,再后来还有纽约交响乐团华裔小提琴手巴多明的指导,技艺一直用到哈佛学生乐队和现在的旧金山市区乐队,这是后话了。

彩排后演出前,大家会有一点休息时间。场地管理人员给演出人员安排一些聊叙交流时的餐饮,那可是地道的西餐:三文治,沙拉,土豆片,小饼干,瓶水。大家都知道饱吹饿唱的传统,所以有些“垫底”的食物已经足已,为演出安排者的周到齐全努力而感恩!

同时,大家还会观看一些演出前凑活动,这是活动主办者和赞助者(林洁辉夫妇和林秀魁夫妇以及各个公司行号机构组织以及个人等)用心所在,让社区共同经历亚裔新年气氛,有东方文化展台,传统手工,艺术表演,礼物赠送等。夫妇俩融在热闹气氛中,会票友叙旧情,兴奋至极,还与前来捧场的亲友们见面,合影留念。他们因着张家夫妇参加演出有购票优惠,因而有机会便宜价钱买到包厢座位,享受贵宾级的待遇,非常感激应邀结伴观看演出。

演出中,合唱团员从头到尾陪坐后排,集中精力做好每个步骤。指挥张弦神采奕奕出场之后,观众起立掌声致意,乐队/合唱人员跺脚凑兴。大厅安静下来,前戏有李焕之的《春节序曲》开场,然后是合唱团三首歌剧和两首中文曲子表演,青少年星韵合唱团三首中外曲子表演,中间穿插了应邀演员的歌剧领唱,独唱,合唱等表演,最后是大家合唱《恭喜新年》结束演出。之后是大家不断不停的谢幕合影等。

演出中间,张太太感觉良好,因为彩排时有几个大家没有配合好的地方,居然没有出现问题!例如在乐队和指挥行进期间,大家的合唱与交响乐队的进出配合有些犹豫,那是曲子临时减裁让大家心里不大有数造成的,有些团员曾经担心演出时会出问题。后来没有想到演出中大家都集中精力对付问题,配合默契!大概是大家富有多年的演出经验,交响乐队与合唱演出场面见识多多,特别是对西方文化的诠释和各种语言的表达拿捏得当,演出非常顺利!

这次演出有著名歌唱家男低音田浩江和男中音陈大帅以及女高音Chiara Taigi中外名曲的独唱和重唱。他们表演时都不用麦克风,音域自然音量震动剧场屋梁!乐队/合唱 跟从指挥,威尔第的 Sperate选曲气势磅礴,Va Pensiero 富有感情,传统教堂歌曲 Regina Coeli 细腻饱满和谐,等等。每次歌剧的曲子结束,老外观众激动万分,都会站起来鼓掌,可以说他们真是难得的知音!

插曲,张家夫妇从前就与田浩江先生有过交往。2015年春季观看新泽西华裔社区举办的个唱音乐会后,夫妇俩后来因为仰慕歌唱家而在秋季参与到募捐筹款家庭派对活动。当时在纽约布鲁克林一位华裔热心人家里,大家聊叙交谈,饮酒酣唱,面对面与歌唱家夫妇交谈合影,张太太不仅记住他太太Masha 的“烤鸭非常著名”,而且还记住了“非常欣赏北大合唱团”这句话。而且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百老汇歌剧界老资格的华裔演员和华裔社区的骄傲,居然几年后的今天,会与大家一起同场登台表演!

在大家鼓掌的间隙里,张太太有几次看到了三个楼厅观众席,有两个楼厅里都有闪光灯,那可能是工作人员或者有观众在做摄影活动,这是演出成功的标记之一,张太太暗喜!这其中不管是否有“偷拍”,只要是演出的记录,今后如果有机会看到,都是非常好的排练/演出的学习资料!

演出结束时,大家都非常亢奋,呈现各种各样的表现。张太太本人非常激动,如同曾经参加过的多次演出一样,更衣后回家路上都还不停地说着感受。特别是,第二次演出结束,乘坐老张停车库里开出来的车子,再次经过演出场地时,才发现NJPAC 的建筑外面以及相关街道上,到处都是广告牌,上面全是指挥张弦的大头像,足以见这次演出活动的广告下足了功夫!

插曲,张太太当晚睡前需要整理照片时才发现,自己的电话没了!回忆了最后使用场景,认为是在演出场地化妆室里。及时联络保安部门,说是暂时还没有人报告此事,需要等到第二天查问结果;后来合唱团微信群半夜里有人发了电话招领信息,这才落实了电话是在团员手里。如此这般电话又找回来了,更重要的是,解除了电话遗失后的大堆扰心烦恼,找回了大家的珍贵照片!

演出后回家路上,张家夫妇有机会与搭车的捧场观众交谈感受。他们是孩子邀请的朋友,父母相互认识的华裔第二代,自然会有很多没有隔阂的答疑互动。他们都是各种青少年乐队/表演活动的内行,说是看得出合唱演出中的门道,毫无忌讳指出合唱团里一定有凑人数的成分,因为看到了充满信心卖力表演和熟练程度不一犹豫发声者参差其中。当他们知悉张家夫妇介绍的合唱团情况之后,共识业余团体不必求全,感叹达到如此水平,认为大家背后尽力付出了努力。

几个青少年最高兴的是,他们在演出前的文化活动中非常凑兴,外行看热闹,在美国体验中国的新年气氛,还每人得到一个张太太发出的红包(象征性的贺年礼物10美元),特别是看到很多孩童是家长带领和参与以及陪同到活动中,有机会直观体验到自己从小跟随父母耳濡目染的过程。他们还时不时询问休息的黄梅戏演员,了解一些不知道的东西;帮忙旁人观众,讲解自己对旗袍衣装的体会,与老外观众一起学习了解,大家一起长见识增知识!

当然,几个小青年也会对表演细节津津乐道。潇洒的指挥,性格的演员等。特别是指挥,台下矮小的身材,台上看上去非常高大,而且动作干练老道,其中有个手势,双臂疯狂绕头过去,然后猛然停顿,使得合唱和乐队嘎然停止,非常令人惊叹!两位报幕的男女金童玉女很cute,报幕时中文出错惹人大笑,为他们的美中不足感到可惜;而且指挥在 Con Te Partiro 演唱结束观众高声叫好时,push 他们低头向观众敬礼,场景有些令人为他们感到委屈!

表演之后最值得一提的是,大家不停地互传送照片,近百张不同场合不同组合,记录了大家排练和演出前后以及体会感受的照片,成为大家美好回忆的记录资料!张太太还在排练中,利用休息机会与几位帮忙凑数的老外合唱朋友相识,其中有日本裔和犹太裔,他们演出结束后电邮互传照片时,还相约今后如果再有机会,大家一定参与演出争取见面,一起琢磨乐谱提高水平,再次共享餐饮的愉快交谈!

演出活动告一段落后,大家开始利用微信群的优势,谈论一些新的合唱演出尝试。有的人提出过是否可以成立一个固定的表演团体,比如与乐团NJSO合作,或者自成一体与多个乐团合作,由此而走上一个新的发展道路,为大家的业余爱好寻求更好的发展方向。因为华裔社区的娱乐艺术活动,像这样进入高雅厅堂和上档的表演,机会都不是很多,但是表演人才,演出实力,活动能力,市场潜力,确实是隐藏了深厚的潜力,特别是每次活动之后,大家都为自己的族裔影响力感到自豪,如此积累了下次活动的强劲推动力!

当然,张家夫妇作为校友参与活动,照片传送到不同的朋友圈后,自然会有很多人好生羡慕,大家为两人再次的“爆冷门”行动按赞不停,有人“马首是张”立即追星,空巢群里就有人马上表示下次也要挤入参与,借机会为自己提出挑战努力,为今后进一步丰富业余生活打开新的活动局面。张太太知道参加合唱活动的威力,从前在第一个故乡青少年时期是“童年歌声伴人一生”的记录,后来在成长阶段是陶冶情操发挥专长娱乐大家的方式,生活在第二故乡则是华裔移民努力奋斗勤奋工作丰富生活内容的见证,有机会的话一定不会放过参与机会的。

02/2020,新泽西,李文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