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之我见
文/姜尼
新冠肺炎来势凶猛,几个月就席卷全球,死亡率高居不下。大家尚在担忧国内惨烈疫情的情绪中,还在为国内捐款捐物,转眼疾病就到了眼前,异常惨烈的新冠疫情再现纽约,风光无限的大苹果大有成为第二个武汉的趋势。各种新冠报道铺天盖地,美国总统每天都有疫情演讲。笔者也粗通医道,对目前新冠之治疗及走势也想谈一些粗浅看法。
有关新冠肺炎的探讨,笔者认为应该从三个方面进行。首先就是病因。病因的研究已经很多,已经锁定新冠病毒,已采得病毒株,并已完成基因序列。至于病毒起源是否天然还是人造,争议颇多,随着科研及政治调查的不断深入,也许会水落石出,只管拭目以待,这并不是本文讨论的重点。
新冠研究的另一重要方面就是流行病学的研究及控制。新冠已经横行全球,已成为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人类灾难。流行病的关键因素有三个,感染源,传播途径和易感人群。老年人是这次新冠肺炎牺牲的主体,需要保护的人群。再有就是发现传染源,切断传染途径。目前世界各国政府所做的重点就是这个方面,大量的方舱医院,近乎粗暴执行的大众隔离,都是这方面的努力。笔者以为这方面各国政府已经做的相当不错,全面停飞,封城锁国,居家隔离等等很多严酷的隔离措施,笔者以为所能做的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尽管各国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是新冠肺炎死亡率还是居高不下,武汉街头行人倒闭,殡仪馆都忙不过来;意大利连教堂里都堆满了棺椁,纽约的医院竟然用巨大的冷冻车运尸体,令人泪目且震撼!
新冠肺炎的死亡率按美国目前的状况大概是百分之二,流行病学顾问伏次大夫估计这次美国的死亡人数在十万到二十万之间,这个数据太惊人,让人难以接受。由此引出笔者想在此讨论的重点,新冠肺炎重症病人的治疗问题。
目前全世界各国治疗肺炎重症的主要手段就是支持治疗,没有疫苗和特效药,好像最厉害的神器就是呼吸机,纽约州长还和川普总统大呛讨要呼吸机。但从电视报道看,纽约的大夫说上呼吸机的病人几乎都救不过来,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也就是说呼吸机其实并不能起到救命的作用。
所谓的呼吸机就是利用机器把氧气直接打入病人的肺里,增强肺的换气功能,可为什么上了呼吸机的病人还是走了的居多呢?
新冠肺炎还在武汉猖獗的时候,有病理科大夫做了尸体解剖。影像学改变就是'CT显示双肺成了白肺,没有呼吸功能。病理上发现白肺其实就是大量的炎症分泌物堵塞了肺泡,使肺泡失去了换气功能,也就是病人其实是被自己的痰给憋死的。这时候无论呼吸机的劲有多大,氧气也打不进肺里,最后上了呼吸机病人还救不过来就不奇怪了。
所以就目前世界各国很坏的治疗效果看,笔者以为治疗的方向可能不对。并不能把主要力量放在大力进氧气,其实起不到作用,因为肺泡被痰堵死了,而是应该放在化痰上。化痰西医可以雾化吸入等,也不知纽约的医院到底怎么弄,还是末期基本已经没有了化痰的机会。假如把痰弄出来很困难,那么就应该抑制炎症反应,减少阻塞肺泡的液体产生。所以这个时候可以不必过多考虑大量使用激素的不良后果,大量地使用激素,先把炎症压下去,把命好歹保住再说。
当然这些都是纸上谈兵,也不知纽约的医生们怎么处理新冠重症。有一点笔者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西医大夫都必须按各种guideline来治疗各种疾病,也许大夫自己都不认可这种治疗方法,但是他们肯定没有能力和勇气按自己认为对的方法行事,于是全世界各国的治疗效果几乎一致的糟也就不奇怪了。
前两天一个新冠发布会,川普很兴奋地说已经有了新药,就是用来治疟疾的氯喹。话音刚落旁边的医疗专家伏次大夫就说,还没有临床试验,FDA还没批。其实我认为川普是对的,现在反正病人都是死,为什么不试试氯喹? 这也反应出现代医学非常的保守甚至迂腐,在新冠肺炎这种高死亡率的医疗战争面前,根本跟不上节奏。
最后笔者想说的就是医生这个职业其实很像军队,等级森严,一切按命令行事 (看病遵循guideline)。所以一旦像新冠这样的医疗战役,医生可以像战士一样向前冲。事实也是如此,武汉就有多个医生殉职牺牲。但是单纯不怕死是完全不够的。每个医生都经过严格的教育和训练,他们还必须有独立思考,按自己的认知看病的能力和机会,但这可能很不容易。因为绞尽脑汁去看病,远没有简单跟从guideline来得容易,而且一旦出问题,医生也恐怕承担不了那份责任。总之,这又是一个医学发展方向的问题,需要全世界那些伟大的医学家们认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