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平时, 晚上十点一过,睡觉,又一如平常地躺下一分钟内,轻轻的鼾声响起来了。
突然, 老婆跑来把我喊醒“哎哎,出去拜拜吧, 下大雨啦”! 因为一般她上床的时间总要比我晚的, 所以我睁开眼,大雨哗啦啦的声音, 立刻钻进了我的耳朵, 赶紧地慢慢起了床,站窗户朝外一望: 亲爱的老天爷啊,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大雨来一场, 来啦!
作为昔日之知青今天的农民, 还在靠天吃饭,俺们家所在的马里兰,夏日雨水不算少,最好的是个把礼拜总会下场雨, 不一定大到土地湿透, 但是“润”到差不多则是很常见的, 最不济最不济, 也是下到了叫做“至少阿拉菜地里的菜,勿会干旱死”。
好像这儿的土地保持水的能力不是很出色,若是超过十天不下雨, 只见那个叶儿子,就会耷拉着不死不活的,草地也就有些枯黄了。于是, 就需要开始求雨了。
虽说此刻的植物不会旱死, 长势不好则是一定的, 如果旱到不咋喜环水的辣椒, 叶子也变成了蔫蔫的低着头, 形势就不是大好也不是小好而是不好了。
老美的地盘上没有龙王庙, 就是有我也不会去烧香,那么, 怎么求雨呢? 不停地看气象预报啊!虽说 天气预报不能帮我求到雨, 可是他们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可能”下雨呀, 能满足我的心理需要, 之所以是“心理”而非“实际”,是因为预报预报只预“百分比”,哪怕90% chance下雨, 谁知道我头上的这片天是这90% 还是那10%?
比如这回我头顶的天, 干旱了十二三天,“雪上加霜”的是其中一半的日子是气温高于90华氏度!那个引号是调笑,难不成高温下的人们还怕“雪”与“霜”不成?
可恶的是,自从上一场透雨后的一个星期左右,按规律该下点雨了, 气象预报也几乎天天都“预”报下雨的百分比,天天都大于50%,于是咱就等啊盼啊望穿了秋水, 最后啊, 到底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天有不测“预报”, 预报也有误差, 天天俺落到了不下雨的小百分比之内啊!
随着天天没报准的雨水不来, 心潮一阵阵低落,直到夜儿个, 预报没有的大雨, 喜从天降,幸福得今儿比往日还要早一些,草地泛绿,丝瓜苦瓜叶子上挂着水珠,连花儿都开放得格外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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