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蔚蓝的天空,暖暖的空气,梅尔用这样的文字描绘普罗旺斯一月的天气。南法的一月如同加州一样阳光灿烂吗?他在小说的前言里也表达了法国政府想把普罗旺斯建成欧洲的加州。我很好奇。这到底是他用夸张的语言来描绘温暖的法国南部,还是真有这么阳光的普罗旺斯?我想,梅尔用夸张的手法描绘阳光明媚的普罗旺斯,其主要缘由是为后来的恶劣天气铺设了强烈的对比(此时的我没有去过普罗旺斯,更无法体会当地一月的海岸气候)。是的,当季风猛烈地从西伯利亚方向刮来时,冷空气直接把“欧洲的加州”变成了冰窟窿。多么强烈的对比!就像美国中部在二零一八年四月出现的冰雪春寒一样 ,没有预测的冬天说来就来,连水管都冻爆了(原来他们家的水管没有包裹保暖材料)。从这样的多变天气来看,在加州住了20多年的我,普罗旺斯还不能算作欧洲的加州。暂且让我因为一次寒风入侵,就这样简单地给普罗旺斯下定义吧!我的想法还未落地,天气就在一月底,给了我另一个景象,大西洋的暖风徐徐挺进海岸,天竟然又慢慢变暖和了。可是到了二月份,忽然雪封普罗旺斯,积雪厚达膝盖。还没完呢!紧接着,到了三月份,山花又开始探头,装点这初春的阳光。就这样变化多端的海洋气候,让我彻底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普罗旺斯的天气确实和加州多变的天气有得一比。
(四)
冬寒下的普罗旺斯,农民们不再干农活,葡萄园也是安静的只听见狗和猫早晚唱情歌(我喜欢这样的调调)。看到这里我禁不住笑了起来。果真,那里的人们生日大都在九月十月。男人女人们在冬天里自然没有闲着。可不是嘛!凡是在中国东北地区生活过的人们都清楚,这不正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间吗?对东北的人口调查,难道就没有梅尔对普罗旺斯所观察到的规律?我不得而知。
在书中,梅尔,作为一个从伦敦来到法国的文化人,他不能理解农民邻居,一边对自己的狗慈悲款待,一边对野猪野鸭野鹅残忍的刀光见血行为,而后又将处理后的牲畜立刻变成餐桌上的赞不绝口的美食。然而,梅尔在日后也开始理解了这样的农庄生活。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农村随父母下放时,农民把我家养的狗活活吊在树上致死,然后分一只狗腿给我妈。我也稀里糊涂地,无心无肺地享受着红烧狗肉的美味(在冬天是何等的进补啊,邻居们说)。梅尔也一样,他不得不感谢由于邻居打野味给他带来的美味。入乡随俗,大概就是如此吧!
(五)
梅尔很会说冷笑话:当地人问他:英国有我们这儿冷吗?他说:只有夏天才会。英国人的幽默让当地农民半天后才笑出声来。我也特别喜欢梅尔的幽默。我想,我六月去普罗旺斯的时候,要是真有人问我:洛杉矶有我们这儿热吗? 我会说:只有冬天才会(哈哈,我得要有这个被问的机会,可以显摆显摆一下!)。有一天邻居请客,梅尔夫妇吃的很饱,本以为该结束晚餐了,可是女主人又端上来一大堆吃的,他写到:那天晚上,我们是为英国而吃。比如, 在被主人劝酒时,他写到:我绝望地环顾全桌,每个人都望着我,(画外音:他不想喝了,有点醉)既不可能偷偷喂狗吃,也没办法顺着裤腿流进鞋子里去。。。。(我想没人会想到酒还可以顺着裤腿流到鞋子里去)梅尔的语言非常夸张,又恰到好处。这样夸张的语言,表现出梅尔的极强的想象力。
杭州阿立 (2018-05-21 10:54:12) |
山泉水也灰常油墨! |
山泉水 (2018-05-21 16:27:12) |
还是阿立更油墨!幽默是天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