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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婉儿和芳说笑。芳问:“你要和旬好啦”?
“没有呀,你瞎说!”
“那你上大课经常坐他边上?”
旬是班上另一个条件比较好的男生,也是个党员。旬的学习成绩不如婉儿,但是有个绝活,就是画得一手好图。
婉儿的图画出来,虽然用的绘图工具是成套的,啥都有,就是老是出错,图上总是有橡皮擦出来的痕迹,“云”迹一块块的。旬画的图就像从未沾过手的机器画出来的,非常漂亮。
旬长相还可以,中等偏上个子,看不出有啥缺点,就是眼晴有些小,眼珠子黑亮黑亮的,婉儿和芳曾偷偷地给他取过外号叫“豌豆眼”。旬很心细,很注意仪表整洁,头发整天梳得整整齐齐的,皮鞋擦得黑亮黑亮的。那个年代大学生中穿皮鞋的还不普遍。
婉儿喜欢睡懒觉,经常在打预备铃时才进上大课的阶梯教室,好位子都被别人占了,她又不想坐后面,看到前面有空位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上去。婉儿在班上,男生对她都不错,抢个位子很容易。尽管她进教室总是很迟,却很少坐后面。最近,她老是抢旬边上的位子。
“哦,那是正好旬边上有空位子”
“啥是正好呀,谁都知道他是专门为你占的!”
“这样的,那我坐他边上,他也没显得特别热情呀!”
“怎么热情法?大家都知道旬喜欢你,就你不知道!”
芳接着说,第一年放寒假时,在学生宿舍转弯的地方遇见旬,旬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就问:“婉儿可回家了?”
经芳这么一说,婉儿想起每个星期六晚上看电影的情况。婉儿的学校电影院是露天的,一个很大院子四周用墙围着,一个大屏幕在三分之二的院中间,要每个人自己带凳子,到了那儿,买了票,进电影院后找个地方将凳子一 放,然后坐在上面看电影。有的学生为了抢个好位子,要提前一个多小时进去。
婉儿每次和同伴去时,电影院早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了。于是 她们就将凳子举在头顶上从后往前走,找到位置较好,又能放下两个凳子的地方,就把凳子一放。大部分时间,都看到旬和几个男生在前面,还总是中间围有空位, 婉儿她们把凳子放下,坐着好位子,心里庆幸着,不用早来还坐个好位置!
但是,旬从来没有表现过对婉儿的热情,婉儿上课做在他边上,和他说话时也很一般,基本就是说说老师讲的课,有时讲讲作业。而看电影时,除了放映前寒暄几句,散场后都是男女生各走各的。
婉儿还想起,有次婉儿拿条裤子准备到市里一个女生家去熨,在大街上遇见旬,就站着说了几句,婉儿提了一句,“以前还没用过熨斗”,旬接过去,说他会熨衣服,婉儿说不信,旬就马上陪着婉儿去了那同学家帮婉儿熨了那条裤子。
旬?旬有点内向,偶尔说句话也挺幽默的。婉儿也从来就把他当个哥们。经常抢他的位子,说话也挺随便,对他也从来没有过别的感觉。
婉儿不想给他错觉,更不想失去旬这个朋友。这以后婉儿就很少去坐他占的位子,一段时间后,婉儿发现,果然旬不再多占位子了。但是,婉儿和旬仍然是很说得来的朋友。朋友不能越线,越线后不牵手,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在露天电影院,婉儿发现只要她和女伴举着凳子往里走,总是能在前面靠中的地方找到空位放下凳子,根本不用提前去为自己占位子。
虽然,婉儿每次上大课仍然很迟进教室,但是也没经常坐后排,那是因为很快,她发现了有新的空位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抢,那是山占的位子,而山,并不是婉儿的同班同学,他占的位子当然可以去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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