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的状况基本上渐趋稳定,絮文打算按原定日期回去,父亲也似乎察觉到了女儿这些日子的郁闷心情,看着心神不定的女儿,父亲也一个劲地再三催促女儿早点回去,絮文安顿好了父亲今后要注意的饮食方式,嘱咐着半年不要碰肉食,在父亲面前,她尽量压抑着内心深处的紧张和不安……从那次电话中发现了端倪之后,为了腹中的胎儿和自己眼前的不安情绪,她果断地决定在回去之前不再跟克劳斯有任何的联系,即使后来克劳斯的多次邮件和电话,絮文都采取了一个战术,不回应……平静下来她在心底里已经设想了几种结果的可能发生…… 第一种可能,只是单纯的肉体接触;克劳斯只是在打发无聊的时光,“野战”了两次,在内心深处里只是在为无聊的情绪埋单和逢场作戏而已,等她回去又一切恢复了正常……第二种可能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最不喜欢设想到的,那就是跟爱有关的,那就是已经不再是肉体的刺激满足的需要,而是有了质的变化,发展到了爱恋的最高境界,他找到了真爱,并且已经变成了琴瑟之好的天长地久和至死靡它……她不敢再去深思多想了,第二种结果的设想让她的脑袋已经膨胀了起来,眼睛里冒出些许金星,让她甚至想到了去死,这是在瞬间想到的,如果这样也许是对他最狠的报复和惩罚……带着他的即将出生的孩子,让他心灵深处感到一种永远不会愈合的的创伤和永生伴随的忏悔……但是她不能去这样做,孩子不光是这个德国鬼子的,还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自己历经了早期的担惊受怕,后期随着胎动和自己一起慢慢地成长和生活的亲情和至爱,是自己现在的唯一的精神寄托……想起自己感受到的第一次胎动,是怀上他(她)三个月的尽头,自己低头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根筷子,也许是弯腰的动作幅度太大,把沉睡中的小家伙一下子惹怒了,猛然伸出了他才刚刚可以伸出的胳膊,用拳头在自己的肚皮上做出了“警告”的动作,从那之后这种母子(女)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心心相印……他(她)似一种巨大的火焰,点燃和充实着自己每时每刻的生活和精神……现在自己怎么能够愚蠢地想到如此呢……沉静而轻柔的夜风透过半敞开的窗户,徐徐地探着头吹拂了进来,多情皎洁的月光顺着斑驳的树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地溜了进来,清洒在了淡黃色的朩制地板上,屋里一片宁静和安详……思绪万千而又怅然若失的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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