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海女人像对待熟识的朋友一样拉起西蒙就走,等絮文反应过味来,他们俩人已经到了大门口,法兰克福的中国人人多嘴杂,絮文早就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过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他的丈夫经常出差在外,由于耐不住寂寞,守不了冷床,她的床第从来就不专属于他的丈夫,仗着年轻聪慧,语言关早己过,她的口味也越来越偏重,专捡小鲜肉掐,
西蒙被她拽着胳膊到了门口,也许太过突然,也许感觉到有些事先未争得他的同意像强行,所以脸上挂出了些许的不悦,但是他又偏偏好着刚才聊得很欢的面子,不知如何是好,絮文看着西蒙的脸色有些难色,而且很不高兴在自己的家里,她竞然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不禁上前说道;
“你最好应该先问问人家,本来你就失礼在先了,现在你又有些失礼了,也不先问一问,人家愿不愿意跟你去,别忘了这是在国外”
西蒙也趁势挣脱开被她拖着的胳膊,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他一边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边开始向她解释着原因,
“XXXX女士,我今晚还有一些事情,今晚必须得早走,这点小事我自己会处理的,反正衬衫是每天都要换的,你不必过分在意”
看着西蒙没有跟她走的样子,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和当众出丑的窘境驱使她,开始细细地扮演起自己的角色来,她本来生就一张娃娃脸,配上她披肩的长发,有一股淡淡的清纯,现在她突然扭捏作态起来,不住地歪着脑袋,故作萌态,手在空中连比带划,还时不时地做出了少女羞涩的表情”
“西蒙,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帮忙,那就是我的花粉过敏,你们那里有没有好法子,我不想总是这样喷来喷去的,希望有个彻底根治的办法,你们哪里有没有什么最新的医治办法吗,我这里有私人保险,我可以任何时候转到你哪里去”
她又转向絮文笑着说;“絮文真得好好地谢谢你,一直以来我跟我的家庭医生沟通都有问题,可怜咱不是学医的,许多医学名词都很陌生,现在有办法了,我可以去找西蒙了,语言的障碍解决了,我的鼻敏感也有希望有救了,
“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沟通没了问题,整的就跟遇到了华佗扁鹊似的”
旁边有一位一直斜着眼观戏,在这里的居住了很长时间的东北大姐终于看不下去了,她的快嘴的性格也是在这里是出了名的,现在终于开始发作了,
“大姐你是沒有让这个病困扰过,我刚来这里还是好好的,没有几年就得了这个富贵病了,一到开春季节,鼻涕眼泪一起流,眼睛肿得像天天被我老公欺负了似的”
那位大姐用手夸张地指了指她,做出不可相信的神态,
“你老公欺负你,就像说蛤蟆身上长了毛一样,没人敢信,如果说你欺负你老公,倒是没人不敢不信”
大姐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可没有你那么有福气,儿子又孝顺,女儿又听话,家里没有你操心的事,也没有我这个烦心的病”
一看西蒙正在穿衣服,那位大姐也许经她夸了两句,刀子嘴豆腐心又犯上来了,冲着西蒙那边喊道;
“西蒙,人家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就赶紧把你诊所的地址和电话给人家吧,一位新的“佳丽”病人,你可要认真对待呦”
西蒙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一边递给她,一边皱着眉头地问道,
“你去我哪里是很绕路的,你住的哪里,正好有一位XXXXX大夫,对于这个病的治疗也很不错,你要不要先去试试看!”
“那位大夫不好使,人家就认你,就认你这个德国的“华佗”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呀”
那位快嘴直爽的大姐又开始说话了,众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只能附和又起哄地说道;
“好事一桩,不许推辞”
克劳斯看着这群中国人在这里锦里藏针地逗嘴,他不时地皱皱眉头,端起酒杯到阳台去透风去了……
西蒙把名片给了那个上海女人之后,背起了他的背包,过来跟大家逐一握手告别……
当走到那个上海女人那里,那个女人又进入了纯情的角色,
“你的儒雅气质感染了我,你娴熟的中文让我感到我们之间无距离,希望我们不是最后一次见面,更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今天的失礼”
她又指了指外面一轮的清月,靠近他压低了声音,眼睛里泛起了淡淡的光华,动情地望着他又略带诗意地说道;
“月明风清,雁上枝头,三月桃花醉人,但愿花香入幽梦”
待续
木桐白云 (2015-02-25 01:57:55) |
太厉害了! |
蝉衣草 (2015-02-25 08:10:04) |
谢谢木桐! |
木易石 (2015-02-26 00:12:06) |
倒要看看那精明的上海女人和同样精明但死板认真地德国男人的斗法,西蒙还不能坐怀不乱吧?写得好! |
蝉衣草 (2015-02-26 19:53:11) |
哈哈 且听下回分解;)谢谢易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