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之争
——叫板美国宇航局,扫清宇宙大爆炸的硝烟迷雾
前言
大笑一光年
一光年有多远?
宇宙学家们随便谈论的就是百亿光年,画着百亿光年大的全天图,讲着从虚无到百亿光年的科学故事。他们漫不经心又高远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停留在一光年这个小小距离上。后面我们要谈到的、宇宙学家们对Abell 754的观测报告中说:“Abell754 相对来说靠近地球,大约距离地球8亿光年。”
8亿光年啊,“相对来说靠近地球”?宇宙学家的胸襟有多宏大?
可惜,我只是个小小老百姓,只顾眼前那么一点现实的距离。
我就想弄明白:一光年究竟有多远?
因为我听宇宙学家告诉我:地球有可能会被小行星撞击,或者将来会毁灭。不过不用担心,宇宙学家已经给我们找好了退路。2013年4月18日,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宣布,发现了3颗“新地球”。除地球之外,在茫茫宇宙中还有跟地球类似的宜居星球,这一消息让国际媒体非常兴奋。开普勒宇宙望远镜已观测到两颗太阳系外迄今“最像地球、可能最适宜人类居住”的行星,“一个温润如夏威夷,一个酷寒如阿拉斯加”,距离地球1200光年。
我是个胆小鬼,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先算算去最近的可移民的星球得准备多久的路上吃的干粮吧。
这么一算,卧槽马!我眼都发直了!(这是本书的网络版,所以用了些网络语言甚至攻击性语言,在以后纸质出版时会改掉。)
您猜猜得在路上飞多久吧?
乘坐美国宇航局最快的宇宙飞船,一光年的距离需要三万七千五百年才能飞完!(后面会有具体计算)
到最近的5光年外的可移民星球,路上得飞一十八万七千五百年!
画吧画吧,使劲地画着美妙的大饼忽悠吧!老百姓不就是拿来忽悠的吗?忽悠了我们纳税人的钱,再拿去发现我们可以逃生的适于居住的星球!谢了啊!
您在惊讶还是愤怒,还是和我的朋友们一样,在晚会上听完我告诉他们的数据后狂笑?
我还真笑不起来!
宇宙学家谈宇宙,动辄就是千万光年数亿光年。
可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光年”,已经是人类从现在到可见的遥远的未来都没有丝毫可能跨越的天堑!
您所有的穿越的虫洞、黑洞…您所有的遨游宇宙幻想,都坠落于这一光年的天堑无影无踪!
一个黑洞如果在地球一光年或半光年或十分之一光年以外的话,您跨不过这道天堑,您没有可能到达那个地方去穿越;一个黑洞如果在距离地球不到一光年的地方,可能就要吞没地球。所以您从来就没有可能像霍金告诉您的那样,通过黑洞去穿越,因为您想穿越黑洞时,却发现永远到不了黑洞口。
对不起,击碎了您不可能实现的宇宙梦。
可是当您从朦胧中醒来,看见一个更清晰更真实的宇宙,知道自己站在何处,自己的梦可以到达何方,抚摸着真实的自我,也许会有更踏实的感觉。
宇宙学不应该给人予无限的希望后,却把它落实于缥缈于数万年后的画饼上,还不告诉您这只是张画。而之所以会画出各种可望不可及的饼来,一大原因是因为宇宙学家们并未清晰地知道人类认识宇宙的终点在哪里。并不知道人类认识宇宙的最大可能深度在哪里。
我们认识宇宙有无终点?我们应该向何处努力?在何处止步?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现代宇宙学还没有给我们任何合理答案。
本书将在科学研究及美国宇航局发布的数据的基础上,尝试从新的科学的角度分析这些数据并探讨以上问题。
叫板美国宇航局什么?
叫板美国宇航局什么?
叫板它不遗余力鼓吹的大爆炸理论!
叫板它画出来的所有的全天图!
上天用“距离”的神秘面纱,把自己的真面目掩盖得严严实实。渺小的人类,连一光年的天堑,都无法逾越!可是霍金等却在狂妄地声称:“我们可能已经接近于探索自然的终极定律的终点”。
而以美国宇航局为首的宇宙学界,用科学的名义编织着他们违反基本科学定义的故事,各种全天图就是其中登峰造极的代表作!
本来科学是崇尚自由的,可是在美国宇航局用掉了宇宙数字的纳税人的钱以后,在他们用几代人的时间、用探测卫星、用科研经费、用学术名誉、用包括诺贝尔奖的一切手段介入宇宙宇宙学后,学术的自由已经没有了,科研的自由争辩已经没有了。整个宇宙学术界,只剩下难听的大爆炸轰响,只剩下NASA的一言堂在肆意地发布一些科幻般的科学成果!
宇宙观是人的世界观的基本部分,是人对世界的基本看法。人有别于动物,首先因为人有自己的世界观。中国自古就有盘古开天地,在混沌中开辟出来现在的天地世界。就这么古老的原始的民间传说,也比NASA以科学的名义来驾驭我们的世界观的大爆炸来得合理得多。
这本书就是来踢美国宇航局的馆的!
就是要在宇宙是否从大爆炸而来和美国宇航局辩论一番!
不是我一时的冲动,而是我十年时间的深思熟虑的结晶。
也不是我浅薄无知。好赖我也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毕业的工学博士,十多年时间的研究,不至于那么肤浅。
此书是以本人多篇研究论文为基础写出的宇宙科学著作。除了其中“隐藏天体”一篇论文用来在几个刊物试过水外,其余的我都没有拿出去投过稿,为什么不,后面再给您讲故事。这些论文都是英文的,而且以数学为主,严肃得很过分,因此不打算直接在这里抄出来,而是放在附录里让您做个对比。
十年前我写了《谁有权谈论宇宙》,定义为科学随笔,以轻松的心情,介绍一些自己零零碎碎的思想。想把它以优美的文笔、散文诗般的笔调写出来,追求的是新思想和文学的品味。
今天我写《光暗之争》,定义为科学著作。但因为书中讨论的是事关每个人的宇宙观亦即世界观的话题,所以用科普的形式写一本大众都能看懂的学术著作。我不喜欢板起面孔写文章,所以在本书中,虽然谈的是严肃的、宇宙为主的大话题,是自己的思维研究成果,但用的仍然是轻松的笔调,用到的很少几个公式也仅限于中学数学。
这是一种让科学直接走向民众的新尝试,让民众来评判一本书的学术价值。这是打破蛮横无理的权威封锁的现代的网络方式。
您的支持就是本书的生存的基础。
宇宙学不是航空航天科学
科学早已经从婢女变成了女神,成了主宰人们生活和思想之神。科学技术每天都在改变着人们的生活和环境。这种巨大的不容抗拒的成就使得人们言必谈科学,一切不符合科学的东西都只有被扬弃的命运。
美国宇航局为首的宇宙科学家充分利用了这一点。
谈到宇宙,人们就联想起人类登月的壮举,就想起在天上飞的飞机火箭,就听到卫星传来的信息,看见卫星传来的电视,就想到GPS给我们带来的行车便利…
其实,人们是把不同部门的功能混淆了。
在中国,部门和职责分得很清楚:卫星火箭的发射,归航天部管,他们才是踏踏实实地在为人民服务,做一些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事情。我在本书中的所有讨论基本和他们毫无关系。
而关于遥远的星球,关于宇宙大爆炸的故事,那是由天文台这一系的人们编织出来的。他们不制造宇宙飞船,他们也不制造望远镜,他们使用望远镜,他们制造 …宇宙大爆炸,或者关于宇宙的神话。这和我们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关系不大。我在本书中的所有讨论,都是在与他们的辩论中展开的。
美国的宇航局NASA,把我国的航天部门的职能和天文台的职能混合在一起了,于是NASA不但发射航天飞船,还兼任宇宙神话的最大编剧,所以NASA大多时候很优秀,但有时候却显得很不专业。
本书中讨论的,是和天文台有关系的东西,是和用望远镜接收到的有关的东西,和航天部门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和高能物理关系也不大。也就是说,谈论的是务虚的一些东西,是空谈的一些东西。
请读者务必把这些区分开来,搞得清清楚楚。
有很多专家教授身兼数职:他们既参与高能物理的基本粒子的研究,也参与关于宇宙模型的讨论,既是航天航空某个部门的专家,也是天文台的顾问,多才多艺很是了得。但即使这样,我们在讨论宇宙问题时,也得按他研究的功能而区别开来,他在高能物理领域所做的杰出成就,并不能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天体物理的成果,也并不能说他就顺理成章地说他在天体物理领域的研究同样出色。只有在两个领域都有重大关系的少数成果,才应该同时列入两个领域。
反之,假如有一天爱因斯坦的关于宇宙的广义相对论受到质疑时,他在光电理论领域的贡献并不会因此而被抹杀。对美国太空总署NASA关于宇宙大爆炸的批评,即使成立,也不可能因此而抹杀NASA对太空探索所做的巨大贡献。
人类怎样认识宇宙?
在我们的印象里,美国宇航局好像是完全洞察了宇宙,宇宙学家对天上的事情是无所不知。其实这是种完全错误的印象。他们不但对宇宙知之甚少,而且他们的认识里充满错误。
古代人靠眼睛观测宇宙。如果没有太阳或月亮作对比,银河里的满天星星构成的是一幅呆板的二维平面图。
现代人不一样,因为可以借助各种以望远镜为主的观测仪器。
但是由于观测仪的巨大差别,以及现代人专业与业余之间的巨大鸿沟,非专业人士得倾听专家的意见。所以人类的绝大多数得听从宇宙专家的意见,信服他们描绘的宇宙构图。
宇宙学家探索宇宙的方法,究其实质与普通俗人一样。全人类探索宇宙的奥秘,可以用八个字来简单地概括:
消极等待,大胆揣测。
宇宙学家可研究的对象少得可怜,最主要的是大量的从不同天体发射而来的各种各样的光,和极其少量的陨石类天外来客。陨石类物体虽然也带来一点信息,但是数量太少、代表的距离大都太小,不能通过它们描绘宇宙的面目。
“光”根据对其接收或处理的目的不同,有时用光子有时用光波来描述,但用得多的还是光子。比如现在用得很多的先进的CCD探测系统,就是按接收到的光子来照相的。每个光子具有不同的能量,其能量是由每个光子的不同频率所决定。而不同频率的光子具有不同频率的电磁波。因此可以大概地用“光”来代表发光天体发射的各种光或电磁波。但是宇宙学家们有时候却忘了光的另一种性质:波动。每个天体发出光波后,都以圆球的光波向空间各处传播,而这圆球光波随着传播的距离越来越远,就变得越来越大,这个圆球上的单位面积上的光能量就越来越小。爱因斯坦的太阳使光线偏转就是只注意光子(而且是局部的很小几根光线)而忽略了光波的典型的例子。试想,一粒芝麻甚至不能改变一个篮球那么大的肥皂泡,直径几光年、几百光年、…千万光年的光波球面,是直径比例0.000001都不到的太阳引力能改变的吗?
宇宙学家消极等待的主要是光。不是他们不想主动,而是他们毫无主动的可能。他们不可能像发射雷达波那样去主动探测遥远的发光天体,只能无奈地消极等待光的到来。
宇宙专家的观测也离不开地球,因为他们永远跨越不过那一光年的天堑。即使是像哈勃那样的太空望远镜,也只是绕着地球转,在以光年为单位计算的宇宙观测及数学模型中,仍然可以归结为在地球这个点上。
当然宇宙专家也能主动地做一些事情,比如把望远镜的焦距对准某一颗发光天体,以便望远镜能以接收该发光天体的光为主;或者为了减少噪声干扰,把望远镜射到大气层外面去观测,等等之类的事情。就是降低一点后面要讨论到的人类可控制的噪波;而对于不可控的包括自然噪波在内的因素,则无能为力。
在接收到天体的光信息以后,宇宙学家就要使用各种仪器,应用各种方法对接收到的信息进行处理,再在这些处理过的信息的基础上,做出相应的宇宙模型,描绘宇宙的面目。而现代宇宙学家在这一步表现出来的粗心大意和毫无顾忌地大胆揣测的想象力,确实是令人吃惊不已。
而我们其余的非宇宙学家,上到总统、主席,下到平头百姓,都要倾听这群宇宙学家们的意见。
他们是专家,当然要听他们的。这是近代学科分工造成的。
但是,当他们的大胆揣测近于荒谬时,我们不应该用自己的脑袋去思索一番吗?难道说我们必须要无条件地把自己对世界对宇宙的认识交给他们吗?难道我们的世界观就得任由美国宇航局的大爆炸硝烟熏得漆黑吗?
如果我想对他们说不,需要吗?可能吗?合理吗?
首先我认为不仅需要,而且很有必要。
宇宙学对人类的贡献是什么?
我在《谁有权谈论宇宙》中“数学老了吗?”一章讨论过,这里想再强调指出:一个描绘某种物理现象的数学公式,并不一定是万能的。爱因斯坦拓展牛顿的引力理论公式,就是一个被人们普遍接受了的例子。有些数学公式,是针对某种研究对象而推导出来的,是在一些约束条件下才成立的。任意推广这些应用公式,就陷入“真理多走一步,就是谬误”的境地。而任意推广名人的某些公式来达到为己用的目的,就不但是谬误,简直是别有用心,近于无耻。最显著的例子就是爱因斯坦公式中的奇点,爱因斯坦自己都不曾把它们当作是描绘了某种物理现象。而近代宇宙学家们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借用爱因斯坦的头衔,就随意地对之作种种应用,对应其种种谬论。
还有就像我也在《谁有权谈论宇宙》中“肉眼看宇宙”一章中讨论过的那样,美国宇航局在面对无可挑剔的反对大爆炸的新思想时,就抬出“数据第一”的有力借口来了。你有观测数据吗?没有?那你这理论不合适。你自己没有数据,那就用我们的,不过我们的数据不是像你这样用的…
宇宙学术界的潜规则是:凡是符合大爆炸理论的,无论如何荒谬,都是可以理解的;凡是反对大爆炸理论的,无论如何合理,无论如何有学术价值,都一律封口扼杀。所以,现在的宇宙学界,还可能有不同声音吗?
把火箭卫星GPS等和航天航空部门有关的领域从我们的讨论中剥离开来以后,作为纳税人之一,我想弱弱地问一句:美国宇航局的宇宙学家们,您们到底为人类做了些什么贡献呢?您们的研究成果,对我们眼前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对我们将来的生活,会有什么影响?您们化了我们多少钱?已经带给了我们多少好处?将来(请不要谈得太遥远譬如说1000年后的事情)有可能带给我们什么好处?这是一个资本主宰的时代,做任何项目都要考虑投入产出,短期利益和长远利益。那么,检视一下宇宙科学的成果和投入,难道不是很合情合理吗?
粗略检讨历史,我还真不知道现代宇宙科学的巨大成就在哪里,使用宇宙数字的纳税人的钱造出来的望远镜,除了发现了一些遥远星球,还有大爆炸之外,还到底有些什么成就?这些成就对我们老百姓的物质生活影响很大吗?对我们的社会发展人类发展影响很大吗?
2013年对宇宙学来说是个奇妙的年头。3月份报道说在距离太阳只有190光年处发现了一颗与宇宙几乎同岁年纪约在130亿年的HD140283星球。这次可能吸取了被类似我这样的人吹毛求疵的教训,面面俱到地考虑了包括大爆炸、宇宙的年龄等等细节,可是还是露了个大破绽。
我的疑问是:如果按照大爆炸理论,或宇宙膨胀理论,HD140283这颗古老的星球在这无时不在膨胀的宇宙中漂流了130亿年,怎么能够停留在距离太阳只有190光年之处?完全解释不通啊!看来宇宙学家们又得手忙脚乱造点新理论来弥补这个缺陷了。
再谈谈关于移民其他“地球”的问题,因为NASA也是反复地谈论它的。
我稍微查了一下,看到一则报道称:“在2011年,科学家宣布通过行星探测法发现了位于剑鱼座的系外行星,进一步的观测发现这是一颗超级地球,质量大约至少地球质量的7倍,或许这是一颗质量更大的超级地球。格利泽163c系外行星距离地球大约50光年,该行星的公转周期约为26天,研究人员认为希望有一天能确认这颗星球上是否存在液态水。另外,在该恒星系统中还存在另一颗编号为Gliese 581g的行星,其也可能适合人类居住。由于该恒星系统距离地球仅20光年,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地球的后院。”
只有20光年的距离耶,是不是很有希望离开这被人类搞得百孔千疮的地球住进地球的后院里去?
这小小小小的20光年的距离,人类开着宇宙飞船去移民的话,得走多久?请您先停下阅读,计算一下看看。如果您在计算前就急着买星际移民船票,您那张旧船票让您登上的可能是艘永远的烦恼之船啰。
美国的最快的航天飞机的速度是每秒8000米。光的速度是每秒30万公里,也就是每秒300,000,000米。航天飞机的速度是光的速度的37500分之一。光走一年的距离,航天飞机得走37500年。20光年的距离,美国的航天飞机得飞750,000年。
20光年的距离,现在的航天飞机得在路上飞七十五万年!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您买的船票,让您永远只能在地球“后院”的院门外徘徊。
20光年相比宇宙的130 亿年尺寸,是一个什么概念?何其小何其短。可是这何其小何其短的20光年的距离我们看不到有丝毫逾越的希望,我们怎能奢望到千百光年、亿万光年外去?我们局限在如此窄小的地方,怎么敢发出“我们可能已经接近于探索自然的终极定律的终点”这样的豪言壮语?有点可笑吗?有点可爱的狂妄吗?
谈论地球人移民其他星球,甚至是1200光年外的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值得非常兴奋吗?有重大意义吗?美国宇航局公布的一千多光年外的“适宜人类居住”的如夏威夷一般的气候,和人类有五毛钱的关系吗?
七十五万年的旅途到可能移民星呃,有没有把您的移民外星球的梦给吓醒?还兴奋个什么劲啊?
宇宙学家给我们画了好大一幅美景啊!
所以我说:本书中讨论的与宇宙学有关的东西,不是人类凭借现在或可以预见的将来能掌握的速度下,可以到达的地方;而是人类在可见的将来不可到达的地方,和与那个地方相关的理论、数据。也就是说,讨论的是现在和可见的将来对人类来说基本属于空想空谈与实用基本无关的一类的东西!
宇宙学家们并不是那么有底气可以占据在科学的制高点上随意指点宇宙的。
上天给人类设置的距离之门
前面讲过人类永远跨不过那一光年的距离。现在我们再在理论上证明一下。因为它是本书立论的基础,在后面几章都要用到。
天体C照射在距离为R之处的单位面积上的光强度 = 天体C发射的光强度 / 4p 距离R2
我们可以想象,如果距离R无止境地增大,最终结果会是什么呢?答案是:当R趋于无穷大时,天体C照射在距离为R之处的单位面积上的光强度趋于零。写成数学公式就是:
lim 天体C照射在距离为R之处的单位面积上的光强度
R -> ∞
= lim 天体C发射的光强度 / 4p 距离R2
R -> ∞
= 0
在一定的距离之后,天体发出的光就看不到了!
对此还会在书中作进一步详细的解释及例证。您会吃惊于红太阳的光辉照耀的距离是多么的短暂!
这么简单的理论,宇宙学界从来不涉及不谈论。也许宇宙学家们只爱用复杂的、高深的、只有他们自己能搞懂的各种奇怪的数学把普通人屏之于宇宙学的门外,对这么简单的大道不屑一顾。但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正正告诉人们:不管怎么先进高级的望远镜,也看不了多远,也有一个不算很大的距离极限!
反过来也就是说:望远镜做到一定的程度就够用了。再高级的望远镜也没什么用!----
再说下去就涉及经费呀什么的,一准让美国宇航局的宇宙学家们立马抓狂的话题了!
顺手问题
顺便问个问题:计算20光年的行程需要多长时间是小学生都会算的计算题,为什么兴奋的国际媒体人就没人坐下来算一下?这个问题里唯一的难点是宇宙飞船的速度,可是用手机谷歌一下或百度一下就找出来了。别的还有难度吗?
其实我这个顺手问题的答案的后面,是公众对宇宙科学家们的无怨无悔毫无保留的信任。可是美国宇航局的宇宙学家们辜负了公众对他们的信任!
更想问一问:人定胜天吗?人一定能认清宇宙吗?
宇宙学家谈论的往往是百万光年以上的天体,计算的是百亿光年外的宇宙,可是实际上,一光年的距离对现在的人类就已经是永远的梦!还看不到哪一天这梦能醒过来!
除了宇宙学家们对此心知肚明外,我们普通人、包括决策者、投资人,纳税人,拨款人,知道吗?听人谈论过吗?不应该对此有个清醒的认识吗?
我们不应该在星际移民之梦彻底破灭后好好地善待我们的地球吗?
本书导读
本书是一本原创的用科普笔法写的科学著作。
本书立论的科学基础,是依据我的几篇基本完成的论文——它们是以尽量简单的数学为主体的论文——写就的,但在本书中尽量少用到数学,用到的也都是简单的代数,很容易读懂。
本书不浪费篇幅大量介绍背景知识。读者需要了解相关背景或基础知识,百度一下就可以了。
大概的章节简单介绍如下:
l 疯狂的大爆炸理论:为后面的内容作一个提纲挈领的介绍。后面四章都是针对大爆炸的主要理论支撑而写的。大爆炸理论最要害的几根支柱是:远镜观测遥远天体时在望远镜上看到的红移,从而奠定的哈勃宇宙膨胀定律;宇宙微波背景全天图;Olbers佯谬;暗物质理论。
l 光明与黑暗之争:破解Olbers佯谬。从新的思维出发,解释夜空为什么是黑暗的而非光亮的。无论宇宙是膨胀或不膨胀的,有限的或无限的,地球上的黑夜总是存在,因此Olbers佯谬不能成为大爆炸理论的支撑之一。正式论文收在附录中,将交《格物》发表。
l 隐藏天体:没有发现的天体都是隐藏天体。我们今天已知的无数星系,除了两个星系以外,所有的其他星系对于肉眼来说都是隐藏天体。再延伸一步猜想,所有现在人类拥有的望远镜看不到的星体,都是隐藏天体,它们有多少呢?它们中的多少,又能因为人类对观测系统的改进而被发现呢?这里面又有多少是暗物质呢?这些,就是本章要解决的主要问题。首先根据前面的距离的数学极限一节,自然地定义出天体的有限可观测半径理论,在该理论的推导下,将隐藏天体分为恒隐藏天体和暂隐藏天体两大部分,下面总共又分12 类。现在炒得热火朝天的暗物质只是其中一小类。正式论文收在附录中,也将在《格物》发表。
l 红移本质:从一个意想不到但又合理的角度,用数学模型和已有数据介绍不需要宇宙膨胀的天体红移现象。这也是现代宇宙学界粗心大意的极直观的例子。如果有天文台的合作,作一些简单的观测实验,是可以破解这个大爆炸理论的最主要的理论基础的。正式论文已完稿。寻求能够进行天体红移观测的合作者。论文在附录中,将交《格物》发表。
l 荒谬的全天图: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微波背景观测卫星,就是一个在地球附近的微波接收系统,在地球轨道上转悠几年,就大言不惭地说画出了“全天”图。本章将从八个方面全面驳斥“全”天图。您将看到美国宇航局的专家们自我循环论证不休的奇观。
l 存在定律:是从《谁有权谈论宇宙》一书中我定义的“时光定律”修改而来。证明事物只存在于“现在”这一刻;过去是事物的历史记录;将来是对事物预测的可能轨迹。时间并非客观存在,仅仅是一个地球人定义的概念;空间是客观存在的实体,人类就是按星体之间空间的大小来划分星、星系、星团等等星体的。
l 光线拐弯的真正原因:结合我做的实验,探讨相对论的种种问题。如果引力场使光线拐弯,光就有重量,如果光有重量,不同引力场发射出的光的速度就会不相同----窄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的矛盾。如果把太阳 替换成同样大的纸板球,光线会拐弯吗?动钟变慢:一个钟摆和齿轮都在Y平面或Z平面运动的钟,会变慢吗?一个在Y平面或Z平面运动的光子钟,会变慢吗?变慢,与光速不变相矛盾。动钟变慢意味着整个系统的时间尺度变了,证明过吗?对所有的事物都产生了同样的尺度变化吗?如果双生子有心脏病坐飞船的那个会死得更快。动尺变短,X方向的一切都变短,而Y、Z不变,那么,飞船只有X方向的长度变化,其结果会导致飞船解体吗?所有的仪器会破裂吗?好的、合理的理论应该是怎样的?相对论好吗?合理吗?有更好的替代理论吗?有更好的讨论同样问题的方式吗?
l 数学老了:《谁有权谈论宇宙》的第一章是“数学老了吗?”本章是它的续章和回答。百年来没有一门新的类似代数、几何之类的新数学学科诞生,就是数学老了的证明。数学老了,我们该怎样防止数学的衰老、焕发数学的青春?
l 附录:几篇论文及相关故事。
看完本书后您将得到些什么呢?
您会有三个方面的收获:
首先是相关的宇宙知识,是从主流、非主流两方面对比的、从不同角度来观察的相关宇宙知识,比如我定义的隐藏不可见发光天体与宇宙界一直在寻找的暗物质、黑洞的对比,夜空为什么是黑暗的而非光亮的…等等有趣的话题;
第二是怎样用数学或者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在科学领域有了一种与别人看法不一样的、属于哲学范畴的思想时,怎样才能把这种思想转化成以数学为主体的科学论文。当然这是一种领悟的渐进过程,本书有意识地在写作中加入了对这种过程的启发;
其三是捕捉灵动的一闪而过的创新意识,把那一闪亮的时刻在脑中的相机中凝成永恒的画面,并延展开来组成新的一道道风景线。
并不曾妄想我这堂·吉柯德式的长矛能戳破密密麻麻的强大厚重的烙着爱因斯坦徽标的美国宇航局编织的宇宙与时空之网,只是要在这闷得人无处透气的权威之罩上钻那么个小小的透气孔,让清新的空气能够有那么一丝丝流淌。
只希望能在我们下一代或几代的年轻人心中播下一颗不随波逐流的种子,期望在他们那一代能把这种子栽种成一片丰收的沃野,发芽成长为敢于并且能够抗拒权威坚持科学真理抵御狂风暴雨的大树!
我想传达的信息是:用经典的哲学思想作指导,用经典的科学方法为论据,用认真的科学态度来思考,只要不惧怕权威,我们,这些没有占据主流科学制高点,这些手里没有望远镜的好奇者,在关于宇宙的话题中,也是有一定发言权的,也并非一定就要在大爆炸的重重烟雾里迷失自己地盲目地跟着权威瞎走。
书成感想
2005年,我在香港文汇出版社出版了一本书,叫《谁有权谈论宇宙》。那是我平生出的第二本书。第一本叫做《模拟技术》,是我87年出国留学前在国内执笔和老师一起写的关于计算机模拟的书。《谁有权谈论宇宙》是一本抱着好玩的心态写出来的书,我定义它为“随笔”,因为书中比较注重文字的优美,而说理就不那么系统条理了,也没有为立论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严格的科学理论做基础。但秃笔素描的青涩小花竟然也有人青睐,那本书中的“距离的奥秘”一节,被收录进《大学语文新编》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中,倒成了平生令我最高兴的事情之一了,借此机会感谢未曾谋面和通讯过的编辑们。
2006年,长江文艺出版社的编辑姚女士找到我,有意将《谁有权谈论宇宙》一书在国内再版。于是我化了大量时间修改,增加了一些内容。姚女士也化了大量时间,帮着提意见,编审。忙碌了一年时间,终于定稿并出了印刷的胶片。
就在这要开机印刷的时刻,不知道哪个权高位重人士(据说出版社新换了领导)叫停,不让出版了。
姚编辑硕士毕业。举止优雅的她看起来慌慌张张。也难怪她,一方面这书可能是她承包了的,经济损失自然很严重,一年多在此书上化的心血功夫全部付之东流;另一方面毕竟和我签过合同,我要找她论理甚至打官司对她也极端不利。
不过我没有做什么大煞风景之事,潇洒地放下了。
毕竟这令我感到有些郁闷:这整本只谈科学、一点都不涉及政治的、科普类的随笔小书,怎么就动了那头花岗岩脑袋里的那盘阶级斗争之菜了?十年后回头再看,真是觉得当时的荒唐可笑。想知道那个叫停的家伙自己,是否还活着还当着官还有老脸微微红一下的功能不?
回头仔细查查书里,只有一个地方涉及了一点点政治。在“相对论文学”那一章的开头 “文学的力量”小节,我叙述了亲耳听见的电影导演吴天明1988年在伯克利大学演讲时讲的一个笑话:
火车上有俩个人吵架,甲骂乙:“您这个流氓!”乙反驳:“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是共和党,我怎么流氓了?”
三不一句里面的“和”字是我本着高度的革命警惕性主动替吴导演修改过来的,放到共和党身上正合适。就这点来说,我也该得到褒扬吧。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在书里大肆地批判了爱因斯坦。也许这就得罪了那些什么都不懂却从小就把爱先生当作神明的脑袋了。
其实爱因斯坦已经成了西方文化的神明之一。西方人当然难以容忍人们随意褒贬他。可是我们,从文化的角度来看,用得着看见批评他的文字就如丧考妣吗?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一百多年过去了,科学有了长足的进步,对宇宙、空间、时间的认识都大大超过了爱因斯坦时代。认为爱因斯坦的所有理论都永远是科学圣经,这符合科学的认识规律吗?
爱因斯坦认为:“我们关于物理实在的观念决不会是最终的。为了以逻辑上最完善的方式来正确地处理所感觉到的事实,我们必须经常准备改变这些观念—也就是说,准备改变物理学的公理基础。”
爱因斯坦还说过:“然而为了科学,就必须反反复复地批判这些基本概念,以免我们会不自觉地受它们支配。在传统的基本概念的贯彻使用碰到难以解决的矛盾而引起了观念的发展的那些情况下,这就变得特别明显。”
爱因斯坦曾对他的相对论等理论作过交代:“我的工作中没有一个概念是站得住的,我不能肯定我所走过的道路一般是正确的……”
那些视批评相对论就是伪科学的自告奋勇的卫道士们,爱因斯坦需要您替他卫道吗?您是在保卫他还是在败坏他的名誉?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今天的人类踏入了爱因斯坦所从未到过的外太空,人的思想相应地应该在爱因斯坦未曾涉足的领域里拓展。
可惜的是当代主流宇宙学不是带领我们的思想在更广阔的空间探索,反而是以火箭般的速度将人类关于宇宙的思维在旧时代的思想产物下统一和封闭,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塑造成一种绝对真理,这就导致了思想的禁锢,把科学引向停滞不前的死胡同。这显然是不符合科学发展的规律的,显然是和爱因斯坦本人的意愿相违背的!
霍金先生宣称:“我们可能已经接近于探索自然的终极定律的终点”。这种相似的论调,在19世纪末尾,在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产生的前夜,就已经听到了。当时物理学家们认为他们已经了解了一切。实际上当然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一不小心扯远了,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上来。
很奇怪的事情是,与此同时,《谁有权谈论宇宙》一书中的一节“距离的奥妙”入选《大学语文新编》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誉为国家精品课程:
课本:http://textbook.jingpinke.com/details?uuid=8a833999-28fccca7-0128-fccca819-0bf3
课件:http://www.doc88.com/p-747877943695.html
这一方面让我倍感高兴,心中感谢甄选此文的编辑们;另一方面对比再版遭拒又倍感郁闷。
我在对《谁有权谈论宇宙》一书的修改过程中,有了很多新想法,但由于催着要按期交稿出版,有许多文字都写得很匆忙。既然叫了停,那我就乘机好好地搁下笔来思考一下吧。
谁知这一思考就是十年。
您现在正在阅读的这本书,就是我花了十年时间重新对很多问题思考过后的结晶。
我把自己十年的思想精华浓缩在这本轻轻的小书里,郑重地献给您,希望您会喜欢。
《谁有权谈论宇宙》一书我定义为“随笔”,因为我总想把书写成散文诗一般既有思想又有品位的作品。现在这本书我把他定义为科学著作,是以科学推理为主线来考虑的。当然我会尽力把他写得有趣生动,不会是科学论文那样干枯难读。更不会把数学公式堆砌得满篇皆是。
有人会说:有无数专门研究宇宙学的专家学者,他们有先进的设备、大量的资金,搞出来的理论人们看都看不懂,您这个业余的家伙来凑什么热闹啊?
是的,我本来也不想来凑热闹的。世界上有趣的事情多的是,我干吗要到这拥挤不堪的宇宙学界中插上一脚?我可以去读读棋谱,把半书架没有好好研究的围棋书籍都精研一遍;我可以去研究音乐,不会忙得没时间把一些演出的邀请都推辞掉;我可以去打球,去跳舞...可是我就这么对着电脑,不管是风和日丽的周末,还是彩灯高挂的节日,都在苦思冥想、寻寻觅觅、敲敲打打。这本书的字里行间,有我旅途采摘的山水倒影,也有我梦中醒来的几丝惊悟……
十年如一日啊。
我把《谁有权谈论宇宙》的修订版本全部重写,在文字上涂抹的色彩少了,但在立论和推理过程中下了很大工夫,删去了重复部分。又参阅了无数参考资料(感谢互联网)。总的来说,《谁有权谈论宇宙》是零散的思维碎片,所以叫科学随笔;本书《光暗之争》才自成系统,是在科学研究和数学证明的基础上用通俗易懂的方式系统阐述对大爆炸理论的不同观点,初步建立自己的理论体系。
两本书的内容基本没有大的重复,重叠较多的只有我定义的事物的“时光定律”一章,订正了一些看法,扩充修改成事物的“存在定律”。
如果您把前后两本书对照一下,仔细琢磨,再读读我的那几篇论文,您会看到从哲学类思想到数学论文再到文学描述的一条清晰的脉络,对要写些东西的同道应该有所帮助。
这本书整整花了十年时间,无数的沉思,不倦的阅读,一点一滴的拓展。我的业余时间,大多是在行走,或者在玛雅悠远的金字塔旁沉思,在圣彼得堡宏大的夏宫冬宫前惊叹;或者行走在论文、资料和这本书中的字里行间;虽然曲折蜿蜒,倒也风光无限。
正是:
密雨夜风敲盘键,
十年铸造光暗篇。
两鬓成霜眉常皱,
一册化虹心正甜。
几点说明:
l 感谢北京相对论联谊会,他们的坚持和努力,也是我坚持的动力;
l 本书将在春节前后在网上发表,寻求网站合作;
l 本书的“红移本质”具有比较重要的学术价值,需要能做红移观测的天文台合作共同完成,用数据来最后完善该理论。
l 如果有网友能够指出本书缺点并被作者接受纳入本书的修改或增加的内容,那么我将在本书中特别注明您的贡献。将来在出版纸质书时也会将您的大名和贡献内容写在书中。让我们一起来扫除大爆炸的硝烟迷雾。
l 您的意见请邮:luzhuyuan@hotmail.com (暂时用)
木桐白云 (2014-12-29 06:46:02) |
积极的尝试都是有价值的,积极的思考都是闪光的。 |
天地一弘 (2014-12-29 15:11:01) |
有空认真学习。 |
圆通赏花进行时 (2015-05-05 15:12:06) |
有了一个理论,便有了一个反理论。不奇怪。这都是人这个怪物给弄出来的啊!谢谢! (1)现在的宇宙学,其实产生于神学,圣经说时空有始。但现在有人在证明无终。 (2)科学其实来源于神学,神学其实来源于人的思维。如果没有了思维,一切讨论变成了毫无意义。 (3)科学与神学一码子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有人能用个什么数学公式,证明真正的世界是超时超距的,那讨论个什么光年之类的话题,又变成了毫无意义。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