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殿堂里的沉思者(一)从“艺术人生”的栏目说起

我很喜欢朱军主持的“艺术人生”栏目,办得有声有色,精彩纷呈。通过名人访谈,让人们了解了众多明星们不为人知的幕后生活:成功背后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人生不过如此,不管成就多大,不管看起来有多少光圈环绕,有多少眩目的荣耀,生活中的一面也有常人共有的七情六欲,日常庸碌。
这个节目之所以办得好,就是因为它把名人和常人一下子拉近了,让人从生活的角度了解了艺术究竟是怎么回事,渐进地把艺术从殿堂里请出来,融入饭后茶余,日常消遣。“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从此,艺术不再神秘,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正因为这个栏目有如此功效,故每次看后总有一种饮恨:为什么这个节目所邀嘉宾不是演员就是作家、画家,而从来没有过科学家?
显而易见,在一般人的意识里,科学是和艺术格格不入的,艺术是艺术,科学是科学,牛是牛,马是马,风马牛不相及。
近日上网,流览了一些科技文章,发现网上有不少人在什么科学、非科学和伪科学的概念上打口水仗,争得脸红脖子粗,甚至相互嘲笑挖苦,不惜人身侮辱攻击。更有甚者,在一篇“非科学与伪科学之辩”的小文里,一位颇负盛名的科学家(我姑且这样称他,因为他在国内许多人的心目中是正牌的留美博士,言称很具权威性,但就我所知他又不做科学研究,故为难之,不知该如何称之)在文中讲到非科学和伪科学之辩时说:“科学之外的其它东西都可以称之为非科学,例如文学、艺术、宗教、迷信……它们是非科学,但是并不等于就是伪科学。”
应该说,这段文字读后让人很不舒服。且不论这段论述的概念模糊、逻辑混乱(什么叫科学之外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非科学),单就阐述的内容就不能令人信服。宗教迷信姑且不说,文学艺术就那么简单粗暴地被拒之科学门外,实在难以接受。常识里,科学可被粗略地分为两大类,这就是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不仅包括文史哲,而且包括经济学、人类学、社会学、行为学等等。不仅就研究对象而言,这些学科无可辩驳地属于科学范畴,而且就研究手段而言,传统观念中把实验求证的研究方法作为区分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重要区别,但随着科学的发展,这种界线也逐渐变得模棱两可、模糊不清。英国的人类学、社会学家莫里斯原本是一位动物学家,他用动物学的观点来研究人类学和社会学,在西方社会引起巨大反响。用动物的实验观察方法进行社会学的研究,莫里斯可称之为将社会科学渗入自然科学的典型例证。既然这么经典的社会科学自然科学都在相互影响相互渗透,还在那里作这些无谓之争有何意义?世人皆知,郭沫若是史学家、文学家,可他却是中国科学院的院长,没记错的话,七八年的全国科技大会就是由他主持的,那次大会史称科学春天的标志。高尔基、契可夫、托尔斯泰、肖洛霍夫都是文学巨匠,却又同时都是苏联科学院院士。大学里,文史哲学科都有专家教授,他们不仅著书,而且教学,还搞研究。他们中不乏硕士生博士生的导师,他们的讨论也叫学术讨论,他们的会议也叫学术交流。既然是学术交流学术会议,就属于科学范畴的专用术语和名称,难道这些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昏了头,把一个非科学的领地强插上一块学术的招牌,硬塞给科学的藩属?
莫泊桑是十九世纪法国最负盛名的文学大师之一,据说他曾拜在福楼拜的门下学习文学创作。当时,福楼拜告诉他,当你能够在无数堆篝火中告诉我任意两堆篝火的区别,当你站在门前能够指出任何一辆经过你面前的马车与其它马车有何不同的时候,再回到这里学习写作。表面上看起来,福楼拜如此不堪,竟把文学创作这种一般人眼里神圣之极的事情简化成如此单调枯燥、乏味可陈,可他传授的却无疑是文学创作的不二法门,这就是首先必须学会观察事物!而观察事物则是科学研究思维训练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环节。由此看来,文学和自然科学也是相通的。毫无疑问,福楼拜不愧是高明的老师,深谙文学创作的要旨,经他悉心指点,莫泊桑终于写出了象“项链” 、“羊脂球”这样既朴实无华又震撼人心的文学巨著。
写到这里,我不由想起了金庸武侠小说中的故事。说有一少年为报家仇,拜师学艺。可开始几年中,师傅什么都不教他,只把他关在屋里捉苍蝇。初始,少年人不明师傅用意,十分懊恼,抱怨师傅为何不教武功,只干这种无聊之事。可师傅根本不理徒弟的不满和牢骚,每天仍督其捉蝇,不得偷懒耍滑分毫。几年下来,徒弟什么都不会,唯捉蝇的本事好生了得。屋里放进几十只苍蝇,他上窜下跳,瞬间即可尽数捕获。更厉害的是,他不仅可以用手捉蝇,还可以用筷子夹蝇,无论苍蝇还是蚊子从面前飞过,他伸筷既可将其夹住。之后,师傅才开始授艺。可一但授艺,武功精进神速,最后终成武林顶尖高手。如是说,这位师傅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深谙教学之道,也可以当教授,不能当博导至少也可以当硕导,因为他的教习方法非常科学,深知身手矫健是习武之人最重要的素质。
看来,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相通的。我这么说,上面所及的那篇短文作者一定不高兴。他连文学艺术都排斥在科学的殿堂外,此时听我说武功也与科学相通,一定会火冒三丈,一跳八尺,骂我是胡说八道,瞎屁不懂。果真如此,我倒很释然,因为我希望他不屑于与我争辩。
女儿在麻省读书的时候,有次去探访她,午饭时请来几位同学陪我们。吃饭时,有只苍蝇在房间里绕来绕去,实在烦人(要说美国的苍蝇还真少见,不知那只苍蝇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当苍蝇飞到我面前时,被我一把抓住。她的一位同学见了惊奇地高声尖叫:“叔叔,你真厉害,肯定是个武林高手!”听她这么一喊,我也十分惊奇,定睛看了她好久,一是惊奇她的中文说得这么好,二是惊奇她居然也懂得金庸武侠。这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凭她的资质和聪明(应该说能在麻省读书的学生个个都聪颖过人),有一天能把武功秘籍中中华文化的精妙绝伦融会贯通到她的学业之中,她的前程定将不可限量!
这位作者在写了一段有关非科学伪科学之辩之后,为了说明他的“中医理论不是科学”的立场,又接着写道:“例如对中医理论,我并不首先说它是伪科学,而说它不科学,非科学。作为一个在人类发明科学之前就已经定型的理论体系,当然不可能是科学。否则科学诞生的年代岂不要再上溯上千年,当时不存在真科学,当然也就无所谓伪科学。”
这段文字实在骇人听闻,我不知道他是与人辩科学辩晕了,还是无知?这段文字既显示对中医理论的无知,又涉及对科学概念的乱伦。这里,至少有这么几个问题有必要澄清:1.不能被现代科学方法证实的理论、假说或问题算不算科学的理论、假说或问题?2.人类是怎么发明科学的?换句话说,科学是能够被发明的吗?3.什么是科学诞生的年代,具体日子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4.人类的科学史能不能被断裂开来?5.究竟什么是科学?
实际上,在这篇短文里,我并不想逐一解答这些问题,这很需要雄辩的本领,连篇累牍地撰文。我没有这种能力,也没有这种意愿和时间,我只想以此作为引子引出我感兴趣的话题。
首先,我不想加入中医理论是否科学的论战。我是学西医的,中医只是我们几十门前期课中的一门。严格说,我对中医只算粗浅入门,尚不敢对此指手划脚,妄下断论。我认为,对一个无知的理论指手划脚只能亵渎了这个理论。那些非难中医理论的人无怪乎是说中医理论不能被现代科学手段所证实(这实在是一种谬误和无知,因为现代生物学鼻祖之一,人类科学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达尔文的研究方法也不能用现代实验室研究的手段所证实。这种论断的叫嚣者是不是也想把达尔文从科学的殿堂中清扫出去?这种讨论还仅仅限于生物学研究的领域,如果跳出这个范围,在物理学、天文学的领域内讨论这个问题,则这种论点更为缪误。无论是牛顿的万有引力还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是很难用实验室手段模拟重复的,难道这些也都不是科学),但我想说,即使中医理论不能被现代科学手段证实也不能把中医理论扔出科学殿堂,因为现在不能被科学手段证实的假想太多了,可它们仍然被认为是科学假想。日前,《纽约时报》的科技周刊评出了过去二十五年中最具争议的二十五个科学问题作为创刊二十五周年的纪念,题目就叫做“没有证据并非证据不存在—最具争议的二十五个科学问题”。其中包括:人的大脑是怎样工作的?人类究竟能活多长?我们应该如何改良我们的基因?生命如何起源?进化能随机吗?下次冰河纪什么时候到来?地球的引力到底是什么?宇宙大爆炸之前发生了什么?当今数学界最重要的的问题是什么?等等。
写到这里,我想我无须再说什么了,因为那么多没有揭开的谜都算科学问题,为什么中医理论不能算科学问题?
说人类发明了科学,这句话听起来特别扭,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科学是一个庞杂而又博大无比的系统,囊括了所有大自然及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和人类对其的认识及过程,我们只能说科学伴随人类征服大自然的过程应运而生,如何能说我们发明了科学?我以为这不仅仅是用词不当的问题,而是一种概念的混乱和模糊。由于这种混乱和模糊才导致了下边一个错误:科学的诞生!恕我无知,我确实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不禁要问:科学究竟是哪一天诞生的?是否象基督诞生那样从而就产生了公元纪年?它的诞生是神创的还是人造?更加不能接受的是在这种概念指导下,生生地把人类的科学探索割裂开来,一笔抹杀了人类祖先的科学实践,混淆了是非,颠倒了黑白。我无法想象这些人面对著述繁多的世界科技发展史和中国科技发展史该如何申辩自己的观点?
众所周知,自从人类运用手和大脑为了生存发展与大自然搏斗开始,科学就伴随人类的生存斗争产生了。自从有文字或壁画记载以来,旧石器时期的人类祖先就开始制作圆形石块抛击野兽了。为什么不用随手可取的方形或多棱形的石块而用精心凿磨成的圆形石块?这里不仅蕴涵着力学原理,还渗透着长期实践的参悟和经验,包含了现代科学研究的基本要素,这难道不是科学?汉墓出土的“弩机”上带有刻度的“望山”,所谓“望山”就是瞄准器,其作用就相当于现代步枪上的准星标尺。近年来,国内电影界的大腕们效法欧美穷尽奢华制造所谓的“大片”,试图问鼎奥斯卡奖。什么《英雄》、《无极》、《满城尽带黄金甲》、《夜宴》以及《墨攻》,一部比一部糟,很让国人失望。这不仅是国内商业市场对影视界的冲击,还说明国内影视界编导们的素质低下,文化底蕴不够深厚,无以挖掘反映社会和人性的重大题材。在一片“嘘”声之中,我将上述大片买来一一观赏,基本上认同观众们的反应,但独对《墨攻》一片有不同看法。我认为应该把《墨攻》一片挑出来,以别于其它大片,免遭骂名。虽然这部影片在情节、摄影以及很多大场面的阵势布局上都与国内外大片有雷同之处,但它的主题却与众不同。这是一部古战场的军事科技片,严格讲,应该是部科技故事片,开了一种尝试的先河,必将领导着科技时代影视题材的主导趋势。片中的火攻利用了力学的杠杆原理,远距离地将火球射向敌军。破袭地道战也是应用科技原理,用现在的话说打的是高科技战争。首先,深埋一口大缸或充气了的羊皮袋子侦察敌方地道的掘进方向,然后横挖深壕阻断敌军的地道。两千多年前,我们祖先就知道了隔空传音的声学原理。应该说,在先秦的诸子百家中,墨家学说的科技思想还是别具一格的,对古代中国的科技发展起了非常重要的影响。
在古代科技发展史上,无论中西方的医学研究都构成了科技发展史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医史上,无论汉代的张仲景、大唐的孙思邈还是明朝的李时珍,他们的研究和贡献为中国科技发展留下了宝贵的财富。本草是一门涉及面很广的学问。在着手编写《本草纲目》的过程中,李时珍惟恐自己的学识不够,求知若渴,事必恭亲。不论是书本知识、药草采集栽培、药材产地和效用的考证还是药用植物的生态及生长的观察,李时珍都竭尽全力,不耻下问。实际上,他的工作已涉及药物学、治疗学、种植学(即农学)、生物学以及考证学等等。近期寻得一本《中国古代科学家传记》的小册子,上面有一幅李时珍与家人和学生一起编撰《本草纲目》的插图,看了很受感动。图中学童、学徒及李时珍本人,个个聚精会神,俨然现今实验室中科研的团队工作情景(教授、助手和学生工作在一起)。
中国古代科技并不落后,四大发明人人皆知。除此以外,十七世纪欧洲曾出版过一本署名Janvan Der Straet 的书,叫《新发现》,书中用插图的形式展示了九项当时被公认为最伟大的科学成就,它们依此为:罗盘、蚕丝、印刷术、马灯、机械钟、蒸餾法、圣木、火药大炮、发现美洲。这九种科学成就中,除了圣木和美洲大陆属于发现之外,其余七项均为具体技术,而七项中就有六项是中国发明的,后经阿拉伯传入欧洲。
我知道,前述短文的作者对于这些早已不屑一顾,他之所以敢如此诋毁中医是他认为中医与现代医学无关,是他心中现代科学的情结太浓,以致心里根本容不下古代科学了。殊不知,科学的发展是有连续性的,不可能把它们割裂开来观察和讨论。即使是讨论近代科学的兴起,也难以在两者之间划出明显的界线。近代科学的兴起伴随着文艺复兴,爆发于十七世纪的欧洲。学术上许多人把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发表作为近代科学的分水岭,但并非人人都能认同这种分法。即使牛顿可以作为近代科学的分水岭,现代科学也不能凭空蹦出来,而是在古代科学、是在无数先人成就的基础上发展而来,更不能说这之后的科学才是科学,这之前的一切努力全是白费,全是非科学。只要短文作者稍加思考,冷静面对,恐怕也不会认同这种观念。
牛顿确实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但牛顿的成就也是建立在无数先人智慧之上的。还在他读大学的时候(当时他学的是法律专业),他就通读了哥白尼、开普勒、伽俐略以及笛卡尔的著作。他不仅阅读广泛,而且善于思考,勤于笔记。他有一本自称为“小小哲学疑问”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他的座右铭:“柏拉图为吾友,亚里士多德亦为吾友,然吾之最佳良友是真理。”由此,牛顿对古代圣贤和科学的态度便略见一斑。牛顿的成就为自己赢来了盛誉,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就而抹杀前人的功劳。面对无所不用其极的赞誉,他说出了又为后人们作为座右铭的警世之语:“如果说我比其他人看得更远,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换句话说,连牛顿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科学贡献是从先人们的贡献中发展而来。他说得绝对正确,没有先人们的思考、计算和实验,即使是牛顿也无法有新的发现。如果有人想生硬地割断这种历史,不是无知,就是偏执,除此之外,无从解释。
说到这里,无论是象朱军这样大名鼎鼎的主持人还是所谓的科学专家,对科学都还有或多或少的模糊认识。在这里,我不想从严格定义上来澄清科学的概念,只想以此为题展开科学与艺术之间关系的讨论。我认为这种讨论很有必要,意义深远。通过讨论,可以让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加深对科学的理解,解除对科学的迷信,从而在科学的实践中更有信心,从自发走向自为或自我。
说到科学与艺术之间的关系,有两种最常见的观点,一是认为科学与艺术是不沾边的,用艺术的眼光来看科学,好象不那么严肃。二是认为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水火不融,因此,在讨论自然科学时,有些社会科学家总有点底气不足,战战兢兢,怕人指责为门外汉。如果我们能从艺术的视角充分讨论了科学问题,也许就能够拆除两者之间的藩篱,把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之间的区别看同自然科学不同学科之间的差异,讨论也就能更加彻底,收益也就会更大。
说到这里,本人作此文的用意已一目了然。我无意也没有时间同任何人争论。争论虽然对澄清问题很有必要,但无谓的争论却会让人走入歧途。在这里,我想引用弗兰西斯·培根在“我们的科学要来一个伟大的复兴”一文中的一些观点来结束这一章节的写作。培根虽然是个哲学家,却对自然科学研究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他是近代科学最伟大的奠基人之一。他不仅提出了震撼人心的口号“知识就是力量”,而且力倡自然界及其物质是科学研究的对象,并积极创办实验室进行科学研究,是英国经验主义哲学的开山鼻祖。据说他的去世就是实验导致的,可以说他是把生命献给科学的科学家,为近代科学的振兴作出了身体力行的贡献和榜样。在文中,他虽然对当代的科学研究现象十分不满,却对人类早期的科学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他说:“我们没有理由妄自菲薄,看不起人类过去作出的那些发现:毫无疑问,古人发挥聪明才智进行抽象思考的每一件事,都证明他们是了不起的。”他很藐视那些夸夸其谈不做实事而又装腔作势故弄玄虚的所谓专家学者。针对那些貌似伟大的学者,他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我们知道,最得人心的学说总是那些争辩性的、论战性的学说,要么就是那些外表堂皇、内容空洞的学说,可以说都是挑逗逢迎,惹人注意的。”并一针见血地指出:“科学上的法规只有一条,这就是通俗易懂。过去是如此,将来也永远如此!”因此,介绍点实际有用的东西,避免无谓的争辩,应是我们共同的宗旨和目标。






海云 (2014-10-02 03:30:48)

哈哈,你这一引伸,倒是包罗了很多的内容,很是赞同:文学的第一步,先学会观察!

默人 (2014-10-02 18:40:10)

海云,久仰!还望不赐吝教!

追梦 (2014-10-09 20:38:39)

跟读,你会不会探讨科学和信仰的关系?

默人 (2014-10-10 14:51:05)

追梦,谢谢你的跟读。会呀,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西方的科学巨匠们最终总是投入上帝的怀抱?这一定不是偶然的。有兴趣我们可以共同探讨。

似水无痕 (2014-12-10 19:43:40)

您说文学和自然科学是相通的,有人说烹饪和科研是相通的。前者指意境,后者侧重技术。

若是既能妙笔生花,又能锅铲翻飞,是否可以做得了科研?

 

嘻嘻,不好意思,科研多么高雅的意境,被我比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