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帝王喜欢的就是孔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样的大 “礼”。在这样的大“礼”的主干上,他们又和孔子一起种出了“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以及名目繁多的繁文缛礼。
历代帝王、恶霸、地头蛇、二奶、太监和孔子及其徒子徒孙,强强联手打造了一个堡垒、深挖了一条壕沟。他们自以为这是乐园,但实际上是一个不见天日的洞穴,那里面空气混浊,并伴有腐尸的恶臭;实际上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埋葬生命的坟坑。他们还唯恐有风吹进来,有光照进来,他们唯恐对习惯了这黑暗与恶臭的造成慌乱。所以,当这城堡稍有一点破损,他们就极力地修复、加固。
在孔子、帝王及其同伙打造的城堡内,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类的“大礼”下,在封建君王的等级制度下,就有了更加露骨的说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王就有了绝对的王权。这种王权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用那时候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在这样的王权、这样的制度、这样的礼教、这样的“仁”之下,能会产生什么样的“幸福”、什么样的“快乐”、什么样的“温暖”?
那时候,就是“死”都是要别人来赐的,只要是不给你凌迟就可以说是“开恩”了,就算是“仁”了;你还讲什么人格、淡定、理想,你的生死都是在别人手里。那时候,王权高于“礼”、更是“礼”,别人只有尽忠的份了,别人只有“勇敢”地伸着脖子把头扎在低地上;这就是孔子的所谓“仁”,这就是孔子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看!把齐景公高兴得大呼:“善哉!”。齐景公和孔子如此这般地“意淫”了一把,都觉得十分畅快,就像蝇蛆遇到了牛粪。(此处少儿不宜)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样的大“礼”,这样的“仁”,最终所导致的结果就是鲁迅先生说过的“吃人”。在孔子、帝王及其同伙打造的城堡内,在封建君王的等级制度下;吃人:大吃、特吃也属正常,而小吃慢吃就成了“开恩”,也就是孔子的“仁”了。在被吃的人当中,又分为被先吃的和被后吃的;在被吃的人当中,也有人学会了吃人;他们吃起人来竟毫不逊色于最先吃人的,或许更为凶残、更有科技含量。
人家孔子 “中庸”,不愿意吃第一口。但是,孔子有自己的优势:甘蔗中间甜,当二奶满好,不用出臭汗,风险小、回报丰厚,还可以把架势摆开了,嘴巴张更大。看人家孔子:“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割不正,不食……”,吃得多有花样,多么有“礼”、“有理”。(此处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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