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是人类的朋友”。我生活中的朋友寄来了一本“人类的朋友”——她的新作《我曾经的名字叫知青》。
而大陆的一些出版社至今还在踟蹰观望,羞羞答答,生怕家丑外扬,担心政治出轨;远不如子蕴般敢于直面家庭变故及惨淡的人生。却喜一些具有前瞻的出版社,还是敢于赤裸裸地剖析文革,还原真相,出版了一些知青题材的书籍。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青春1969》。
更有一些知青有识之士们,挣脱羁绊种种,自己编辑出书,还原历史,祭奠青春。
其实无论大陆相关出版社还是相关领导们,大可不必担心知青的信仰与导向。你怕个甚?!你可知:这个群体经受过苦难磨砺与考验,从底层顽强地一路走来,早已如凤凰涅槃,再获重生。他们最维护祖国、爱人民;他们最珍惜荣誉、爱人生!
掩卷瞎(遐)想:正如巴乌斯托夫斯基在《金蔷薇》一书中所言“我曾经生活、工作、恋爱、受苦、期待、幻想过,只知道一件事情—— 迟早,在成年的时候,或者甚至是在老年的时候,我一定会开始写作,不过完全不是因为我给自己规定了这样一个任务,而是因为我的生命要求我这样做。并且因为文学对我说来是世界上最壮观的现象。”
是的,迟早我会动笔的。我也要步好友子蕴、庚淮、邓卓和许多知青们的后尘,写出我个人的一生。我要告诉老迈的父母:当年报喜不报忧的那些忧伤事;我要告诉成长中的儿女:当年爸爸妈妈曾经历了怎样的苦难历程。我要告诉历史:一代知青最真的状态最真的人生。
如今这把年纪,到了该说的时候了。
集腋成裘、聚沙成塔,当一本本知青写、写知青的文集呈现在公众面前时,知青群体也就没有必要再去企盼那廉价的、至今仍然没有定论的所谓“历史评判”了——“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
屈原怀沙沉流,“虽九死其犹未悔”,写就《楚辞》完成了自己忠臣和艺术家的使命。鲁迅困兽犹斗,“我以我血荐轩辕”, 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精神不死。在当时,他们寂寥孤独,绝没有想到会被后人重视。知青,你又“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柔”……
“冬日走到尽头,春天还会远吗?”子蕴姐在文末发问。
是的,严冬再长终有日,如今已春天!
《我曾经的名字叫知青》是本好书。曾为知青的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