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把一件事看得过于复杂,即使这件事是那么简单,我们也不能简单对之。这里还应该说明的是,我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人类的特性所决定的。这个神秘女人和台湾人关系不是孤立的,假如把他俩放在一片荒岛上去,那么他们的事就简单多了。他们发生性关系时,就如我们看到别的动物一样在发情时所采取的行为。而事实是不可能这样的,这两个人是我们社会里的一分子,两人的关系也囿于我们社会的观念。
人自认为与动物的区别是因为我们是人,细想之是一种自以为是。感情不是人类所特有的,当一条公狗发情,它去找一条母狗,它也会含情脉脉并做亲呢状;我们总是站在自己角度来思考,而具有生命的动物,它们也会以自己的眼光来打量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动物,那怕是最小的生命体,都会有其生命规律;做为一个动物群,内部也会有一些分工等可以让我们称之为制度的东西。人类许多观点包括人类的自以为是,都不过是人类的自以为是的看法罢了,我们总认为人类相较于别的生命体,是具有智能的高等动物;即使持这样的看法的人,也要对下面我举的例子做一番思考。
依然把那对狗来比喻,当那发情的公狗去找那母狗时,它的状态是发情时的状态;而当它发情过开,很显然它又恢复了常态;事后的它还对这只让它交配的母狗存在什么吗?这应该是研究狗的研究人员的事情,我这样说,是表示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很想做一个试验,那就是等这两只狗在它们恢复常态后,在它们中间扔一根带肉的骨头,它们会争抢吗?答案按道理是肯定的。
把另一个场面摆在我们面前,一只母狗带几只幼狗,当你去试图接近那幼狗时,你就会感到什么。
我们能从这两个例子中得出什么?当你从两只狗为了那根骨头而会撕咬一番时,你的心会触动,而当你看见母狗护犊时,你一样会为之动情。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人们总以为生命的出现是一种进化的结果,人们有没有想过它也是一种自然的结果;物竟天择优胜劣汰这一生存原则包含了什么?
当你明白了里面包含的意义,你就会真正理解了进化的含义。并且当你能把那狗抢骨头的事与护犊的事联贯起来,你就会对你所看到的许多事情,能在看时撩去披在它们身上的面纱而进去实质。人们总是过于笼统来看待人自私这个本性,真正你理解了它,你就会发觉它并不仅仅表示罪恶,同样会让你感到它的五彩缤纷。你就会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是的,你就会发觉一切有章可循。
我叙述到这里,不知你明白了我所叙述的。姑且把神秘女人的事放在一边,说说我自己的事情。
我没有谈过恋爱,但这并非说我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没有自己的看法。即然说了是叙述我自己,我就应完整的把我经过叙述出来。我21岁认识我妻子,在认识她之前我还和另一个女孩子订过婚,这也是21岁的事情。要知人处在这个年龄段生理已完全发育了。在这里我认为有必要说说我发育的事情,因为把它说出来,更有助于对我的了解。
一个人的发育是正常的话,对于一个男性来说,性功具的勃起也是一个标致。一般来说,男性在十二岁与十五岁之间;给出科学答案是科学家的事情,我并非科学家,仅仅是估计一下。伴随着我身体上的生理发育,还有我心里上对异性产生的好奇,准确地说,是因生理发育而对异性产生了窥探欲望。在这段发育时期,我打量异性的眼光也不同了,我记得特别是对于身边的熟人,也就是我们熟悉的异性,在心里,我们有一种想接近她的想法。当然你也知道,我们表面上还要装着无所谓,不能让自己内心的想法泄露出来。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真正说来,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想法;要知这时你的想法是很可怕的,你不是用带着感情的眼光注视你身边的异性,你眼里流露出的是自然的兽性。我这样说你有没有明白,当你结婚后也就是你完全在享受一个成年人应得的生理需要时,你还记得你刚发育对异性的那些想法吗?
那是自然的想法,而这想法又受到压抑,这压抑不是别的,而是我们生活所强加于我们的。世上为什么有强奸犯?对于一个遵守社会伦理道德以及法律法规的人来说,我们知道我们不是单独生活,有许多东西是我们必须尊守的;在我们十二三岁发育时,还有羞耻在鞭挞我们,使我们不敢表露。用语言是很难表达出来的,我白天偷偷打量异性,晚上睡觉时,躺在床上会想入非非。一种纯自然的生理需要让那时的我对异性持这种态度。
有人说遗精是最好的一种生理上的释放,那时相伴于还有手淫;我只有前者,而对于后者我很少做过。不过我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很想知道我同年人怎样对待这件事。跟我同年的几个玩得好的同伴,和我一样羞于谈论这个话题。我们偶尔谈论也只是出于好奇,并不多说。我也就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当然我清楚自己心里的念头,总想伺机接近异性并想得到她,这就是我在结婚前对异性的真正想法。
一直我没有采取行动,只是一种想法在心里。人们要知道条件也是主要的原因,假如当时我身边有一个和我一起长大并合得来的女孩子,发生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故事的翻版,那就是青梅竹马的爱情了,而可惜的是我身边没有这个女孩子,我也就没有机会去接触异性。要知我心里有一种自然需要的念头,那是随着我生理的发育所给予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