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涩时光
八十一
绽放生命
第二天两人顺利坐上回家的客车，方桐发现禾有些不安的样子，就没话找话地聊天以安慰禾，讲述家乡的方言发音，又讨教禾老家的方言，方桐发现南方的方言听不懂，但都尾音悠长……
车子开的不快，摇摇晃晃开了半天过了十二点才到洪泽，路程下来一半多一点。禾奇怪怎么那么远？就这样远，方桐有些抱歉地说。其实这一路下来方桐一直有些头晕，一直强作精神，好不容易到这停车吃饭的地方下了车才好受些。禾好像精神还好，但也不想吃什么，说有些慌慌的。方桐歇了一会缓过劲来了，知道禾这第一次来这么遥远的陌生的地方，跟着自己见父母肯定会有些忐忑，就慢言宽慰，反正有自己陪着，没事的……
等一路辗转到了家都快天黑了，一家人自是喜出望外，个个眉开眼笑的，晚上禾跟着妈妈休息，禾也心安不少。
早饭时方桐就提议今天带禾去总理故居参观参观，禾当然没意见，大家都很赞成。反正也不算太远，乘车到县城，再从县城乘车到南边邻县的县城就行了，中途没什么耽误的话不到两个小时就可以。稍一收拾就上路，很顺当。当然方桐这个方言翻译还是到位的，每遇禾有询问的目光就用普通话作些讲解，禾一旦懂了就会流露出赞许的微笑。方桐讲这片不大的土地上出过几个人物的，忍受胯下之辱的韩信，写《西游记》的吴承恩，还有这位开国总理……就是霸王项羽的故里也离这里不远，再往北就是有花果山的连云港了，再过去一点就是徐州了，刘邦不是起兵于沛吗？樊哙在那里杀狗……禾跟着方桐的脚步听着方桐乱扯，看这位总理年少时小小的书房，婶娘的厨房与卧房……后期使用过的一些物品，看完了故居又去新落成不久的纪念馆……虽然这个人没有多少自己的主张，但能以不倒翁的姿态在复杂的环境里挣扎也是需要许多策略的，至少是很谨慎的，做人到这份上实属不易……
今天不用赶路比较放松，等回到县城时看天色还早，方桐乘兴又带禾到当地人引以为傲的五岛公园欣赏一番，米芾离任时洗笔的水池，白鹭岛……再从街上走一遭，两人优哉游哉地闲逛，等到车站准备坐车时却有了点麻烦，原来天色将晚去乡下的人少，车主要等满一车的人才肯走，结果一等就等到天黑。
天黑就天黑吧，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是在自己的家乡，方桐把禾的双手悄悄握在自己的手里，禾几次想抽出去没有成功。等下了车，还得腿走上一小段路，这是方桐从前常走的，可今天不同了，今天是带着女朋友，虽然黑天八乌的，但方桐一点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相反还比较高兴，从昨天到今天还没机会抱抱她呢！这天黑了也没有过路的人……方桐就站在路边把禾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这才是自己的世界，这就是自己的全部……禾也紧紧的抱着方桐的腰配合方桐的热唇……
回到家里大家都在等吃晚饭，吃完饭禾去帮洗碗。方桐调着电视的频道，看来看去没什么好看的。就把脸盆木脚盆拎到自己的房间，把热水瓶毛巾什么的都准备好。等禾从厨房过来的时候方桐就喊禾来刷牙洗脸洗脚，禾有些不好意思，方桐拉了一把才过来。洗好脸方桐把水端出去倒了又往木脚盆兑热水试了试水温，就让禾来洗，禾慢吞吞地羞红着脸脱了鞋袜……这是双秀气的脚弯弯的足弓光滑的白皙的皮肤圆圆的脚趾头，方桐有些发呆，禾红着脸低低地说你也一块洗吧……方桐用脚去揉禾的小脚，禾的脚没处躲藏就来踩方桐的脚……两人逗来逗去直到水都凉了。
禾坐在方桐的床边上赤脚悬着，看方桐有些吃力地把木脚盆里的水端出去倒……方桐过来让禾把脚放进被窝捂捂，等禾迟迟疑疑地把脚放进被窝时方桐自己也坐进被窝，两人并肩坐着……方桐伸手拉灭了电灯，搂过禾就吻，禾也温顺地吻着方桐……方桐像团烈火不能自己扯掉自己的外套只剩内衣，再来扯禾的衣服，禾扭捏着不肯松手，扯来扯去只是上衣被扯掉了……方桐还不安分，禾紧紧护住裤带不放，嘴里喃喃地道：“不能……不能……”方桐竭尽所能想把自己与禾一起融化……禾终于懈了劲全身火炭似的滚烫任凭方桐给褪去所有的衣服，这诱人的胴体啊让方桐陷入了疯魔，三两下把自己弄个精光，这是怎样的感觉呢？方桐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在张开想要亲近禾的起伏细滑的肉体……挤压摩挲尽可能地增大接触的面积与部位……可接触到……时禾忍不住有些痛苦地小声喊痛，方桐有些犹豫，这这是进还是退？手在禾的大腿内侧一摸湿滑滑的好像顺着一直到脚……禾的双手也在摩挲着方桐的后背……禾双目紧闭嘴微张全身在轻轻颤动，方桐稍作迟疑就再作努力……在禾的明显拼命抑制的呻吟里方桐终于突破了，禾并不很愉悦的样子让方桐心里涌上一阵痛……方桐为了安抚禾尽量支起自己的身子，同时亲吻着禾的柔唇……真想不到是这样的过程，想不到人类的欢愉是以疼痛的呻吟开始的……方桐感受到身下的肉体在奇妙地反应着，好像既有对痛的回避又有对自己的迎接……真是让人疼爱不已，难为你了，我的爱人……方桐带着对禾的疼爱和向往尽可能地以柔和的力度释放着青春的生命力……禾却似乎用力了，这让方桐精神大振……这是青春的拼搏这是生命的撞击，人类的传承就是在力量与汗水间完成的，这才是生命力的迸发，这才是人类享受的顶级欢快……相爱的人愿意用自己的全部来换对方的全部，如果不能以爱为基础……那么这算什么？人如果没高贵的灵魂为核心，那么这样的行为与低等动物有什么两样？……窗外传来呜呜的风声，似乎在提供背景音乐……身上的棉被似乎有些粘人，两个人的胸前热汗淋漓……
方桐伸出胳膊从禾的脖底穿过，禾侧着身子紧贴着方桐，上面这只手抚摸着方桐的脸颊，方桐松软地仰躺着……
二0一三年六月五日十九点半
| 予微 (2014-03-30 03:58: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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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人类享受的顶级欢快……相爱的人愿意用自己的全部来换对方的全部。 生命绽放青春和力量。 |
| 木桐白云 (2014-03-30 05:25: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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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很多人欲说还羞，也有不少粗制滥造的作品过度渲染，应该还给大家一个美的感受。 |
| 予微 (2014-03-30 21:08: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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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之初，性本善，原来是美的，却因为被扭曲，被遮盖，被误解成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