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我和家人不和,我又不能完全和他们摆脱关系,那么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就是血缘关系带给我们的约束性。它的负面作用是显然易见的,会让我更仇恨我的亲人。这很可能使我产生某种动机。这就是李磊以及李磊式的人刀刃亲人的真正原因。
这种原因我在上面分析了,是个人的自私引起的。在具有血缘的家庭中,在最亲的人面前,我们的本质是自私的:也就是从心里来说,我们的出发点是以自已的利益为目的。
其二,我们又因血缘关系使我们不能摆脱血缘带给我们的约束性,也就是具有直接血缘的人很可能会囿于这种关系中。这种直接血缘就是我们与父母这两代人。一出了这两代,因血缘引起的道德观就淡了许多。在现实中,我们与堂父堂母以及堂哥堂姐关系就明显地感到一种隔膜。从另一方面看,这也是好事,假如我们和堂父一家不和的话,我们的内疚感就会少许多,甚至于没有。这里面血缘的亲近就很现形了。
我所说的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都知道;并且在我们的生活周围,我上面所说的现象很具有普遍性。在现实中我们会说是疏一点,与堂父一家,血缘在这里起了很大作用;其实你仔细观察并想想,即使在这点上,我们也是出于一种自私的目的来衡量。应该举一个生动的例子来增加我的说服性,我正在想举什么例子呢。我还是拿我家的例子来打比方吧。我父亲哥儿俩个,俩人关系很好。在我没出生前,伯父已有几个儿女,而我父亲已三十岁了,还没有一个男孩子;因对传统接代很看重,父亲对我头上的两个姐姐失去信心,所以对生活没有信心。
“哎,我将来靠我两个侄子!”
这就是父亲当年常对母亲说的话。
当母亲对长大了的我说这句话时,母亲意味深长的瞟父亲一眼,并对父亲说:“你不是说了去靠你两个侄子吗?”后来母亲加了一句:“侄子再怎么好,都没有自已亲生的好!”。母亲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在总结这些现象时和大多数人一样,是出于一种常识。而当常识之所以为常识,因为在生活中它具有普遍性。我母亲没有想到,她对我说的这件事一直留在我脑子里,我不是记恨我父亲,而是影响了我的人生观,使我对母亲的话产生了思考。
根据我的观察,我一家人与伯父一家人很和气。母亲性格乖僻,又很好强,而现实的贫困生活只会增加母亲的坏脾气,这样,即使是伯父一家人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也会因母亲的脾气而会闹得不和的。两家之所以那么好,因为是分开居住,这里的分开是两家人住得很远,这样,两家就不会产生利益冲突,这才是我们两家和睦的真正原因。我对此看得非常清楚。父亲和伯父关系很好,但若是两家住在一个地方,也就是挨得很近的话,就不会那么和睦了。
我在上面举出的是我自已的例子,也许有人不相信,假如我有时间的话,仔细研究那些豪门恩怨,那么我就能举出一些豪门恩怨这方面的例子。可惜我手上没有。我也没有时间去留心。想那些豪门家的恩怨,和我们平常人家一样,也是为个人利益而引起的。只不过他们财富多,所引起的纠纷引人注目罢了。
说来说去,我只不过是说,我们每个人本性都是自私的。就是在家里,我们也是一样,我们也是自私的,因为做为个体的我们是自私的,当个体是自私的,而处在家庭中的成员的我们也摆脱不了他做为个体自私的本性。而家又给我们不一样,我们与父母是血缘关系,与兄弟姐妹也是血亲关系。正是基于此,我们对处在家庭中的个体的我们的本质就很难认识清楚,因为那血缘的关系会障碍我们的眼睛,它会阻止我们在亲人间谈论这个问题,好象它与我们格格不入。人们基于此是很羞于谈论这些的,因血缘关系在亲人之间我们不好表现自已的自私,而并不是不由我们因为是亲人而我们身上的自私本性就会没有,事实它还是在那里的。
这真的令我奇怪。即然事情明摆地在那里,我们就要面对它;只有勇敢地面对它,我们才能从中演绎出一种新的伦理道德,让其为我们生活服务。我在这里所说生活,是说我们的生活,而不是指别的国家以及别的人种。虽然我没有到过别的国家,也没有研究别的国家的现象,但我根据我所看到的一些资料,我知道世界上有一些以恶制恶为宪法理论为本的国家,他们是基于对人性的认识才制定这种宪法的。
不管哪种政治制度都有其欠缺性,世界上没有那个政治制度是十全十美的。但我相信人类有一种政治制度在自我投计中具有一种自我完善的功能,官员权力受到约束不说,其政治体制的缺陷一旦表现出来,这个政治体制的完善功能马上修复这个缺陷,使国家的管理处于趋向于更公平公正。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有许多观点是要经过实践检验,才知其真伪;也有许多不用再检验了。
我们对人的本性认识,也可以说不应囿于前人的某些观点。好象一谈到人是自私的,就会让那些自以为人性是善的人,以为公开谈论人本性是自私的人具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并且是对人做为人的污辱。这种看法是不对的,要改变过来。我在上面说过了,真正自私不是丑恶的,只要你的自私没有触犯人类的道德行为规范以及国家的法律;相反真正丑陋的是那些不敢真面面对这个问题的人:他们不敢而内心又自私。
说起来理由又是太简单了,因为我们是人,自私是我们的本性;家以及国家的组成是我们个体的结合体。只要掌握人的自私本性,对权力的约束是建立在这点认识之上,那么我们就找到了一把真正管理国家的钥匙。只要我们人类在这个地球上存在一天,也许我们的相貌能被改变,没有鼻子或嘴,但人的自私这
我在上面举出的是我自已的例子,也许有人不相信,假如我有时间的话,仔细研究那些豪门恩怨,那么我就能举出一些豪门恩怨这方面的例子。可惜我手上没有。我也没有时间去留心。想那些豪门家的恩怨,和我们平常人家一样,也是为个人利益而引起的。只不过他们财富多,所引起的纠纷引人注目罢了。
说来说去,我只不过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就是在家里,我们也是一样,我们也是自私的,因为做为个体的我们是自私的,当个体是自私的,而处在家庭中的成员的我们也摆脱不了他做为个体自私的本性。而家又给我们不一样,我们与父母是血缘关系,与兄弟姐妹也是血亲关系。正是基于此,我们对处在家庭中的个体的我们的本质就很难认识清楚,因为那血缘的关系会障碍我们的眼睛。人们基于此是很羞于谈论这些的,在我们亲人之间不好表现自已的自私,而生活中我们在亲人面前也会不由自主地露出我们的本性,即自私。
这真的令我奇怪。即然事情明摆地在那里,我们就要面对它;只有勇敢地面对它,我们才能从中演绎出一种新的伦理道德,让其为我们生活服务。我在这里所说生活,是说我们的生活,而不是指别的国家以及别的人种。虽然我没有到过别的国家,也没有研究别的国家的现象,但我根据我所看到的一些资料,我知道世界上有一些以恶制恶为宪法理论为本的国家,他们是基于对人性的认识才制定这种宪法的。
不管哪种政治制度都有其欠缺性,世界上没有那个政治制度是十全十美的。一种政治制度的优越只在于他比别的政治制度具有更公正性,合理性。符合如此,这种政治制度就是最好的政治制度。人类社会发展的最高阶段不是我们口头上所说的,那是要经过实践检验;真正要等我们去检验的话,我们也完了。不过我也和许多先哲一样,可以从中看出某些端倪。这些在过去也根据人性的自私这个本性来认识人自已,并且把它发展出自已的政治观点,啊,这才是真正的科学政治观!
理由太简单了,因为我们是人,自私是我们的本性;家以及国家的组成是我们个体的结合体。只要掌握人的自私本性,对权力的约束是建立在这点认识之上,那么我们就找到了一把真正管理国家的钥匙。我之所以说它是科学政治观,是因为我们人在这个地球上存在一天,也许我们的相貌能被改变,没有鼻子或嘴,但人的自私这个本性确永远也改变不了。当人的自私这个本性改变不了,那么建立其上的政治制度也永远是有针对性的:即针对人的自私这个本质;这种政治制度也永远不会过时的。它的改变只是会不断地完善自已的政治制度。
个本性确永远也改变不了。当人的自私这个本性改变不了,那么建立其上的政治制度也永远是有针对性的:即针对人的自私这个本质。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从更深的层次上去理解,其实只是人类不断和人类自私这个本性做斗争的结果,自由与民主以及由此延生的这些人类普世的价值观,是公民做为国家一分子在捍卫个人权利时能有效参预国家的管理的体现,其对掌管国家权力的人能起最有效的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