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是女儿第一次集体比赛,在另一个城市,开过去一个半小时。因为教练要求早上8点到我们决定周五晚上训练过就出发,提前到住一晚,好过第二日一早五六点出发,还要紧张赶路。
第一次做队伍妈妈(义工照顾小朋友吃喝后勤包括梳头上发胶等)我报名的是给表演录像。
做过孩子舞蹈表演的队伍妈妈,自觉梳头不算难。头次上阵发现还是花样游泳要求更高。因为要在水里保证头发不散,梳的时候就要湿发梳起,盘成发髻。然后要上特别的发胶。不仅味道难闻而且技术要求高,不能太稠不能太稀,要恰到好处地抹在头发上,还不能烫着孩子,最后要均匀一层把头发包裹在这个糊糊里,等它干掉。孩子的头发在干了以后紧扒头皮,很疼不舒服。可是因为这种原料会导致下水道堵塞所有的比赛场地都严禁上过发酵以后冲澡。所以只有比赛过后想办法回家除掉已经干了的发胶。
之后我就去给表演录像了。录了自己队的再录别人队的。其他竞争队伍也都派了摄影师。大家各据一地,默契地互不干涉。我找到了自己的领地,敬业地工作起来。期间有个队伍在表演中突然叫停,原来一个女孩在水里哭起来。小小年纪,要作好所有动作,在水里头冲下,也许呼吸不够,她边哭边说喘不过气来。休息一会再次入水她又哭了,三个人只好出水,这个节目就算作废了。我不由得注意到一个裁判耸动肩头哭了起来。也许她是他们的教练,也许她又是那个女孩的妈妈,这种女承母业在花样游泳里很不希奇。能感觉到那种最后一刻功亏一篑的失望和揪心,过去多少小时的练习都白白付出了。第一次来的我突然感觉到了从中的压力和情绪,忍不住眼泪也流了几滴。
总算比赛结束了。我站立很就酸疼的后背和用力过多的手指急需休息。下午抓了孩子赶回旅馆。我们全家竟然就在旅馆房间梳洗收拾,边看电视,边吃东西,再没有出门。睡到日上三杆(还不到,只到九点而已)又不急不忙收拾妥当彻底要过一个腐败的周末。打算找到小镇中心逛到哪算到哪,随便吃个午饭回家。女儿要求先去一个绿地公园可以玩滑梯。满足她!爷俩玩了个够。我则上网查附近有什末好玩的地方可以去。找到一个自然博物馆一个帝王蝶保护中心。
自然博物馆是免费的。欢迎募捐。我们捐了几块廖算门票。里面东西也不少。从鸟类,哺乳类到帝王蝶都有所射猎。之后沿着小镇主街走路到帝王蝶保护中心。孩子在很小时带她去过附近另一个帝王蝶过冬地。这次来刚好加深记忆。我们曾经看过一个电影就是帝王蝶花四代从加拿大北部迁徙至墨西哥再飞回落基山脉。今天知道原来帝王蝶的迁徙是有两条路线的,东路完成那一条长的,西路会经过加洲再返回落基山脉沿线,但不去墨西哥。两线交汇的地方是亚里桑那等洲。
这是刚好是帝王蝶交配的时间。一对一对的蝴蝶漫天飞舞,霎是好看。有力气的雄性蝴蝶还会半空虏走雌性蝴蝶。他们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强有力的父亲优先获得机会制造强有力的后代,继续他们几百年来的迁徙。
我们随后继续散步吃午饭然后开回家。这个周末太腐败了,没有训练没有作业,全家轻松。特此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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