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报》2012年10月29日
约翰接着说:“丹卉在缅甸时,把她们一个一个地弄出来。到了美国,训练她们跳舞、接待客人,然后开了茉莉花酒吧。那些女孩子都知道吴血霸,个个都想掐死他。凯文出事以后,这些女孩子都转移到别处去了。你知道吗?她开的茉莉花酒吧不止一家。”
“真的?其他几家在哪里?”
“我怎么能告诉你?酒吧用不同的名字,比如,玫瑰、杜鹃。”
“恐怕玫瑰、杜鹃都是假名,你唬我。”
约翰笑了,用筷子夹起生鱼片,一边嚼一边说:“你说得很正确。”
“那么,丹卉一定在其他酒吧。你为什么说,找不到她们?”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过她们?找了,都没有讯息。”
“约翰,你们一定还有其它秘密,我不知道。”
他说:“如果你都知道了,恐怕连吃安眠药也睡不着了。”
我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海鲜沙拉,听到这句话,咬着了舌头,鲜血直流。约翰赶紧从自己的冰水杯子里捞出几块碎冰,让我贴在伤口上。他用日语和招待对话,我一句也听不懂。约翰说:“要不要去医院?我们改日再聊吧!”
我的右手捂住伤口,左手在餐巾纸上写了几句英文:为什么是我?让我卷进去?
“明天我再告诉你,好吗?”
我瞪大了眼,把他的手抓过来,在手心上写了一个很大的“NO”。 约翰笑了,说:“OK,我们回报社去说。”
我们各自开车来,只好分别开回去。为了保证约翰不中途变卦,我开在后面监视他。日本餐馆不在市中心,离报社有相当长的路程。我们一前一后上了高速,不料,我的舌头痛得我冷汗直流,只好在一个有药店的出口下去,买了一瓶止痛药。锥心的疼痛让我投降,打电话给约翰时,连说一声“别等我”的英语都说不清楚。
小卉拿着丹卉的结婚签证飞到美国时,是约翰去机场接的,当时丹卉还在墨西哥。小卉被约翰照顾得十分周到,一是因为她是病人,二是语言不通。丹卉每天来电话,要办什么事都是三人同时在线,丹卉当翻译。约翰按照丹卉的计划,买下一家破产的乡村饭店,装修了坡后的小屋,让小卉搬出旅馆先住进去。自己在报社找了工作,通过拉广告的途径熟悉当地人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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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从头好好读一次,好好向融融姐学习,争取我也写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