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报》2012年9月12日
“我要你告诉我真相。”
她皱眉低头,就此沉默。然而,脚步却没有停下,仍旧和谐地配合我,走来走去,仿佛她的身体从腰部一截为二,下面属于我,上半部分已经离我而去。我有些后悔。不该在这种时候扯上与我们没有关系的事情。只要我们相爱,相爱就是一切。相爱就是一切吗?我不敢肯定。走过去走回来,我的脚就像走在生与死的轨道上。
“丹卉,为什么不问我?”
“问什么?”
“提早回来?”
“你说呀。”
“艾玛疯了,住在医院里。”
“哦,真可怜。”
丹卉对别人的故事显然不感兴趣。
“艾玛和凯文有过孩子。她说凯文被你传染上了艾滋病,快死了。”
“呵呵,这就是你提前回来的原因吗?如果我有艾滋病,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不相信。但是,你的妹妹与凯文睡过觉……”
“住口,不许污辱我的妹妹!是 他强奸了一个虚弱的病人。”
“对,对,强奸。你有录影带。”
丹卉停住了,背过身去。我按住她的双肩,把她转回来。她僵持着,不理睬我。
我说:“丹卉,请你抬起头来,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她眼里的火苗终于熄灭了,暗淡无光,好像睁眼瞎一样。
我说:“丹卉,你听着,即使你有艾滋病,我也爱你,不会变的。你听见了吗?”
她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把她的手拉开,继续说,“我会和你一起去死。”
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不停地从她的大眼睛里滚出来。
我拉起她的手说:“亲爱的,走,让我们回家。”
她咬紧嘴唇,低头不语。我用餐巾纸吸干她的眼泪,猛地抱住她,一口把她的双唇含在嘴里。我用舌头舔进去,她紧闭着,我再舔,她不屈服,眼泪流在我的脸颊上。
“亲爱的,我要接你回家。”
她轻轻推开我。“改天吧,我累了。”
“你跟我回家!丹卉,让我们一起回去。”我哭着求她。
她坐下来叹气。
“丹卉,没有你,我就像死了一样,你知道吗?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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