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报》副刊,2012年7月24日
我说:“姐姐,亲爱的,你理解我的心思吗?”
她暧昧地垂下眼睛,羞涩地把脸转向一边。我抱着她,我亲着她,我把一条腿跨过去,把她压在身底下……
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如此滥情,却天天操练默念,背得滚瓜烂熟,练得精疲力尽。激情被思念摧毁,头重脚轻,我病倒了,待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去,除了睡觉,就是喝水吃方便面。丹卉那边一点音讯都没有。凭她的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的健康出了问题。约翰也一定告诉她,我没有去上班。躺在床上,发烧出汗,再烧起来,又是大汗淋漓。时不时地问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与其被病魔抽空,不如乘自己还有一口气,早点儿了断。但是,心底里还是不愿意死得不明不白。我要丹卉知道我为她殉情。我的骄傲应该被体温燃烧殆尽,是不是应该给她打个电话呢?
自从被艾玛训斥以后,凯文一直在外面跑新闻,办公室里很少看到他的人影。老板曾经来电话找女儿,没有人接,电话被转到我家里来。他说:“你们怎么都不在办公室里?”
我说:“这几天感冒了,在家休息。”
他说:“好久没有联系上艾玛,给她写电子邮件也不回。”
我问:“你有她公寓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艾玛不在公寓里装电话。”
我说:“她住几楼?晚上我去看看她的车在不在。”
老板说:“她不住在你们楼里。”
“哦,我一直以为报社的工作人员都住在一起呢。”我说。
“只有你和凯文是邻居。有你在,艾玛不敢住在凯文那里。”
“可是,我在花园里见过她。”我脱口而出。
“唉。”老板叹气道:“你一定看错了。”
“是啊,一定是我看错了。”
老板的几句话,解开了堵在我心头几个月的谜。原来在我搬来之前,他们两个已经同居了。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把他们拆散?凯文为什么不做现成的驸马,要在外面拈花惹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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