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东的时间到了，兄弟姊妹对小娥汤的煲法、以及那只精致的汤锅都赞不绝口。她穿上了新年
里特地做的碎花棉袄外套，显得如小鹿般快活。丈夫徐向前则同自己的父亲、兄弟还有几个姊
妹的丈夫聚拢在堂屋门前的土地上一起议国家大事；姐妹们则在旁边的八仙桌上和母亲一道嗑
瓜子。聚会结束了，她恋恋不舍地到村口跟亲人们告了别、回了家。
钱小娥：（突然地，狂叫）啊！（她发现那只精致的上海汤锅有了一个大大的瘪塘）
徐向前：（正在客堂扫了一半的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人赶紧从客堂奔过来）
钱小娥（呓语似地）我……我怎么……怎么会把这只汤锅搞成这个样子…..
徐向前：（也有几分惊慌）什么！……你说什么？……让我仔细看一看……
他俩架着汤锅跑到客堂间、就着灯泡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仔细观瞧。
徐向前：你刚端去井边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有这只瘪塘？
钱小娥（疑惑地）我……我没注意……
徐向前：假如是放到井边的时候摔下来的话，你和我都应该会听到汤锅落地的声音的。
钱小娥：对啊。我不记得我有重手重脚过，我哪敢啊？
徐向前：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最后喝完这锅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