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施玮《虔谦与她的〈亦真园〉》之后


施玮的虔谦评终于脱稿了。
我告诉她,我百感交集;其中,有感恩。
 
施玮从一个角度切入,贴近了我的文心。
 
我的写作聚焦都在哪里? 圣经里有这么一段诗:
 
谁像耶和华我们的神呢?
他坐在至高之处,
他俯首垂顾天上和地下的事。
他从灰尘中抬举贫寒人,
从粪堆中提拔穷乏人,
使他们和权贵同坐……
 
这些年来,我写作的聚焦,始终在那些贫寒人的身上。因为他们揪我的心,他们的故事也让我感动。《吉女花》、《井源村的传说》和《无房》是其代表。

此外,我也通过不同的时代和地理背景,用文字编织我灵里的纯净世界。《不能讲的故事》、《日月之间的强奸犯》和《佳思地七十七号》应该是这方面最有代表性的三部小说,恰好,它们分别是长篇、中篇和短篇;它们是我构建真、善、美王国的巅峰之作。无论是众多读者,还是专家学者,这三部作品均获得最高的肯定。

第三,就是试图勾勒出中国历史的片片剪影。举例来说,《朴山男孩》、《打碎一尊石膏像》、《阿葱寻妹》是写文革的,《痕》写的是知青时代的故事,《井源村的传说》写的是改革开放时期的故事。
还有一部分小说,写的是一种返璞归真的追求。比如短篇小说《街心舞女》,中篇小说《弃婴玲玲》等等。《商汤的后代》则返璞归真到人和神的关系。
 
近年来,我备尝了文学的孤独。独步至纯至爱的文学“寒舍”,不识时务,远离喧哗,让自己的欲望接受那个王国的大浪淘沙。我越来越觉得写作和为人的天衣无缝。同时,我也热切地呼唤我文字的欣赏者、同感者和知音好友,我一直在期待着。
 
施玮阅读了《亦真园》后,用她非常文学的笔触,把她对我及该书的感想写了出来。她在描述了先前对我的印象后写道:“《亦真园》彻底颠覆了我(对她)的想像!”
施玮在文中写到我“瘦弱”而“极为坚强”;“审判”而“全无恶意”;“冷漠”而又“含情”脉脉;“透彻”而依然“天真”。
 
读了她的评论,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话没说多少,心海却浪潮滚滚。谢谢你,施玮!

除了感谢施玮的相知和评论、支持外,我也要感谢许多欣赏我文字的海内外同仁……还有数不清的、当年我《不能讲的故事》、《日月之间的强奸犯》的读者们!

这些文字是匆匆写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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