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 红: 在回国省亲的路上——— 武汉 ( 二 )

                              在回国省亲的路上:  武汉 ( 二 )

      当我乘坐的飞机从香港抵达武汉时,武汉的检测部门很快为我们飞机上的每一位旅客做了一次核酸检测。填完相关的表格后,一辆大Bus把我们拉入座落在武汉桥口区的一家大酒店。酒店看上去正在进行翻修改建——显得有些凌乱。可当走进房间时,感觉它宽敞且明亮。墙壁上的装饰画及房间的摆设均較雅致。

        我们在酒店下榻后,该饭店负责隔离的Jack便在微信上为我们建了一个临时群:从此大家有任何问题或个人需求均可通过此网相互联系并得到解决。该酒店对我们隔离人的每日收费标准是:500元,其中100元是我们的伙食费。在武汉酒店五日的集体隔离中,每日上午和下午都有专业护士前来按响我们的门铃,为我们做核酸检测和量体温。丰盛的一日三餐+(两瓶矿泉水)均有人按时悄声无息地放在我们各房间门前的椅子上,让各人带着口罩自己去取。我喜欢每天自己烧一壶水,喝点自带的茶或咖啡。如果我需要吃水果,我便在微信群中,说出我的需求(因没有支付宝),便有朋友(在Bus上仅一面之交的小妹)乐意帮助我在拼多多上购来苹果与香蕉,然后我托护士小姐(因她们是唯一能见到我们各位的天使)将现金转给那房间的小妹。然后我便在微信群里向小妹道声谢——即发一个致谢的小logo!这便是一段我们在疫情期间难得的深情与厚谊!在微信群里,常常可看到各个房间发出的:“我需要更多的水”。“我需要手纸”。“我需要垃圾袋”等各种不同的需求。不一会儿便有酒店负责保洁的阿姨回复:某某房间,马上送到。除此之外,有相同兴趣爱好的年轻朋友们还自愿组合在网上群里玩游戏以打发五日的隔离时间。我则每日清晨坚持做我的瑜伽,听中英文新闻及歌曲。为了打发这五日的集体隔离日,我特意从美国带了我上中学时父母为我购买的一副口琴——从来也无时间触摸过,可这次的首次口琴试吹1234567!便是从这开始的。

         “网格员”——这是疫情期间中国大地出现的一个新名词或职务担当。要不是朋友在微信上向我介绍我是绝对无法知晓。 “网格员”的主要职责便是:负责该社区或楼门栋里各家的核酸检测联系或具体实施者。当我在集体隔离期间,通过好友打听到我原居住的湖北电视台宿舍楼的“网格员”是一位姓方的姑娘时,我便主动与她联系——-要求社区派车接我返回家中进行三日的家中隔离事宜。在方姑娘的帮助下,我顺利回到家中,并进行了三日的家中隔离。此时的武汉已基本解除了各核酸检测站,本来作为“网格员”的方姑娘需要两次来我家为我做核酸检测,可据她说:他已中枪——即“羊”了,不可能来我家做核酸检测了。于是乎我便如同在香港期间,早上可尽享武汉“过早”之美食,中午,晚上选择不同之餐厅就餐了。只有一日自己想动手,做了一个黄鲴鱼炖豆腐白菜——吃得十分爽!武汉盛产鲜鱼是出了名的。单说那武昌鱼,如果用来清蒸便是十分鲜美的。唯一缺点便是小刺太多,不太适合老人享用。如今的我和母亲均喜欢吃黄丫头鱼,因它除了几根大刺,无小刺——味道十分鲜美!

        在武汉经过五天的集体隔离和三天的家中自行隔离后,我在武汉的健康红码终于转成了绿色了。于是我便当晚享受了脚鱼按摩,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便首先到中国电信申请到了一个新电话号码,随即便与老妈和兄弟取得了联系。于是一天后我便登上了飞往深圳(即母亲所在地)的飞机了!

 

* 在回国省亲的路上---香港 ( 一 )

   在回国省亲的路上---深圳 ( 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