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nie话音刚落, Judy马上接过来说，“春燕有正式工作，责任性级强，晚上把孩子们交给她, 你尽可放心。”
春燕则担心地说, “暑假过后，我有两晚上要去上课，其它时间没有问题。”
Connie微笑着说，“没关系, 到时候把我的晚班和你上课的时间错开就行了。其实晚上十点钟前孩子们都已经休息了，早晨他们醒来之时, 我已经下班回家了。家里有个成年人，我比较放心。不过你得和他们搞好关系，如果孩子们不喜欢你，就无法让你留下来。”
“小时候我照看过弟弟妹妹，应该没问题。”
“什么时候春燕可以搬进来？” Judy问。
“我得先收拾一下, 三天后吧。”
Judy 又问, “要不要付定金?”
“先先付一个月的房租吧。”
春燕付过房租, 和Judy离开Connie 的家。
春燕没想到一切进展的如此顺利，她非常感激Judy。在回Judy家的路上, 向她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Judy说，"是你运气好，事情才这样凑巧。"
星期一早晨, 春燕坐Judy的车在A校园下车,从那里搭校车去了房管处。上班时她打电话给一位会开车的女邻居, 请她们夫妇帮她去取车, 午休时他们一行三人去了卖车的那户人家。家中无人,但车子仍在原地。春燕将一张纸条塞入门缝里, 告诉他们已把车开走了。
春燕让女邻居将车停在房管处的停车场, 找黛比办了个停车牌, 从此名正言顺地有了自己的车位。
三天后Judy开车把春燕送到Connie 家。 Connie的三个孩子, 大女儿七岁, 二女儿五岁, 最小的儿子托尼三岁。 她们很喜欢春燕, 尤其是那两个小的, 老爱往她的房间跑。有天晚上,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三个孩子吓坏了, 哭哭啼啼地跑到春燕的房间不肯离去，他们横七竖八地和她在一个床上挤了一宿。
周末下午, 春燕正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学开车, 老牛走过来客气地对教她学车的"老师 "说, 这里有他, 以后不给他添麻烦了。一个多月后, 春燕终于拿到了驾驶执照, 在此之前曾经有过两次失败的路考记录。
春燕从家里搬走后, 岩受不了朋友和舆论的谴责, 拒绝与老牛来往, 经教会朋友介绍, 嫁给了在加州读书的一位留学生。老牛情绪低落, 遂辞去了餐馆的活。他心里苦闷,无处诉说,多次来找春燕。他声称，他被岩骗了, 他和她只是精神出轨, 没有走的太远。他恳求春燕回家, 并发誓从此不再提孩子的事, 春燕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话。既然孩子对他如此重要, 她不能像驼鸟一样逃避现实。
半年后春燕主动去法院办理了无过错离婚手续,替老牛做了他想做、而又没有勇气做的事, 同年年底嫁给了一个美国人。一年后，春燕完成了学业, 辞去房管处的工作, 到医学院上班, 两年内做到高级会计。数年后, 春燕随丈夫去了一个欧洲国家工作, 他们很快喜欢上那个国家，在那里安家落户。算起来两人在一起已有二十多年了, 依然相看两不厌。
春燕再婚后老牛曾经非常内疚。他伤心地说, 春燕跟着他没过一天好日子, 来美国的第二天就陪他去打工,他们甚至没有一起在档次较高的餐馆吃过一顿饭。当年他曾信誓旦旦地说, 要带着她走遍美国大地, 结果唯一的、为时三天两夜的驾车旅游, 他都没舍得让她住旅馆。老牛发誓要请春燕吃遍她曾经工作过每一家餐馆。
一九九三年初夏, 老牛第一次回国, 和他的弟弟一起去看望了春燕的父母。他们搭了一辆顺车, 带着当时令人羡慕的三大件(最先进的日本彩电、录像机和VCR), 老牛依然爸爸妈妈地称呼着春燕的父母。春燕的家人虽然心里不悦, 但还是对他们以礼相待, 老牛离开的前夜, 春燕的父亲将他珍藏的几块银圆给了老牛。
老牛回到美国后, 在电话里兴致勃勃地对春燕说,在国内他相亲无数, 总不能称心,几乎心灰意冷。不曾想返美前夕,当年英语培训班的老师给他介绍了离婚不久的萱。见面那天, 三十二岁的她, 脖子上竟然吊着门上的钥匙,她的清纯打动了他的心。萱是省科学院副院长的女儿, 小他十四岁, 打小不喜欢读书,只有电大文凭。她很主动,第二天便跟着他回了家, 有了夫妻之实。在美国生活了近七年的他,和她在一起,倒觉得有些被动和不开放。至于她喜欢老牛什么? 老牛没说, 春燕也不想知道。
萱办签证时, 因手续不全,被大使馆拒签, 老牛拿着二十多页的文件到办公室找春燕, 他要春燕用自家的电传机把它们传给在北京等着办签证的萱, 那时候国际长途比较昂贵,老牛不舍得花钱, 春燕只好让丈夫在家里把那些资料传给她。
不久老牛邀请春燕参加他的博士授衔仪式,春燕说,“你现在有妻子, 我去不合适。” 老牛说, 他在毕业论文里鸣谢的是与他饱受磨难的妻子--春燕, 与现在的她无关, 况且那天她也要去, 她并不反对邀请春燕前往。春燕谢绝了, 老牛的辉煌应该与他现在的妻子分享, 她不属于那里,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大约一年后, 一个陌生的中国人把电话打到春燕家里, 他对春燕说, 老牛和已怀孕的妻子, 为了一张近二万美金的定期存款单闹的不可开交。那张存款单上有春燕的名字, 她勒令老牛立即去掉存款单上春燕的名字, 否则她将除掉肚子里的胎儿。那时候老牛在W大学做博士后, 那笔存款是他和春燕当年的共同财产, 因情况危急, 陌生人打电话给春燕和她商量能否去银行把自己的名字去掉。春燕当即表示, 可以。第二天, 打电话的人来到春燕上班的地方, 他们一同去了那家银行。春燕拿着那张存款单向接待他们的女客户代表说明了来意, 她说, “你有权拥有这张存单金额的一半, 如果你愿意, 我可以为你办理有关手续。” 春燕说, 她决定放弃自己的权利, 将存款单换成老牛的名字。事后,春燕在家里收到老牛发来的一封电传,大概内容如下:
燕,
这几日我不知哭过多少次, 我是多么的懊悔。我流着悲伤的泪水给你写这封信, 感谢你又一次救了我,真不知这辈子如何偿还我欠你的。
我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现在的一切全是报应, 我欠你的实在太多, 恐怕今生今世无法还清了…
勇
XXXX年XX月,XX日
半年多后老牛的儿子呱呱落地, 是个健康的宝宝, 上帝没有惩罚他,老牛一块石头落了地。
一年多后一个寒冷的冬夜, 有个中国口音的人打电话找春燕, 电话是春燕的丈夫接的, 他已听出是老牛的声音。老牛对春燕说, “我病的很重, 不知是否能挺过今晚, 你能过来照顾一下吗? ”
“你老婆呢?”
“回国看父母去了。”
“你不是有许多狐朋狗友, 干嘛不找他们?”
“狐朋狗友哪有你照顾的周到。”
“我得和先生商量一下。”
春燕捂着话筒对丈夫说, “他病的很重, 如果我不去, 万一出了事, 我的手上就要染上他的血, 即便是个陌生人在危难时求援, 我们不也得帮助吗? 何况他和我一起生活过十多年。”
丈夫说, “雪下的这么大, 你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陪你一块去吧。”
“谢谢,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去他那里，我知道你一定会陪我去的。”
春燕记下老牛的地址, 告诉他, 她和丈夫立刻从家里出发。老牛说, “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不必带他来。”
“要么两个人一起去, 要么谁也不去。”
“那就一起来吧, 我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去老牛家的路上, 他们顺路买了些鸡、果汁、蔬菜和水果带去, 老牛家的厨房脏乱、油腻,春燕必须先清洁灶台和部分炊具才能开始做饭。她的烹饪水平虽比和老牛在一起时有所进步, 但会做的品种依然有限, 她为老牛炖了一锅鸡汤,里面放了洋葱和生姜, 她的丈夫则一直在水池边清洗着池子里的脏碗筷和炊具。鸡汤炖好后, 春燕去掉上面的油腻，让丈夫端了一碗送到老牛床边, 老牛躺在床上, 看起来有些腼腆。
收拾完毕时,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春燕和丈夫同老牛告辞, 临走时春燕叮咛老牛记着吃药, 明天再来看他。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六, 春燕在家里包了些水饺, 煮好后和丈夫开车给老牛送去, 老牛开了门，站在那里说, 他已经好多了, 不用再麻烦他们了。春燕把装着饺子的饭盒递给老牛, 就此与他告别。
不久老牛携妻子和儿子去俄罗斯工作两年, 春燕随丈夫去了欧洲, 他们从此再没有见过面。
November 3, 2013 in WA
| 春山如笑 (2013-11-06 07:57: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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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和春燕都是普通人, 是人, 就有犯错误的可能性, 有些错误可以纠正,有些则不能。
这是我写的第一部不知能否算得上小说的小说, 没想到能写这样长, 到最后真有些心力交瘁, 但总算收尾了。感谢半年多跟读的所有文友, 特别是那些花费宝贵时间留下评论的文友们, 是他们的声音和鼓励给了我完成这部小说的动力, 在此再次感谢文友们容忍我笨拙的文字。<<文轩>>里卧虎藏龙, 敬请各位不吝赐教, 批评指正。 |
| 梅子 (2013-11-06 08:04: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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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个结尾。 人是最复杂的动物，人的需求是千差万别的，人都可能犯错误。。。谢谢春山如笑分享给我们内涵如此丰富的作品，谢谢，谢谢！ |
| 木桐白云 (2013-11-06 10:04: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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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就是错了，这样的错就是人生的岔道，好在都得到了各自要得到的，春燕有了幸福快乐的日子，老牛也有孩子，这样的结局是符合逻辑的也是符合现实的。人的一生如果能够直观地观看，那么就会像流星划过天空一样美丽，这美丽的背后其实是燃烧的过程，是带着点痛苦的，如果痛苦已经被超脱，那就只剩下美丽了，我想，春燕如今就远离了痛苦而快乐地生活着，因为她一生中的苦已经被集中地经历过了。 |
| 雨林 (2013-11-06 13:18: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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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 春燕才是老牛心里，永远的妻啊。 |
| 周小哭 (2013-11-06 14:39: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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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燕是老牛眼里的好人，好女人，一个直到失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还会失去的一个人。 |
| 周小哭 (2013-11-06 14:55: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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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燕的结局是意料中的，真怕春山给写成别的。老牛的结局也是意料中的，因为他这种人根本就找不到幸福，他永远患得患失，在失去了春燕之后，他更不可能珍惜什么萱的，这世界上还有谁会如春燕般地对他好？他连春燕都不珍惜，很难相信他真的会珍惜什么。所谓的生儿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借口，所以，给他生儿子的人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真正的幸福生活。岩的结局竟然也那么好的？ 我自己的朋友中，就有类似老牛这种人，当年我恨不得抽他几耳光！后来他的第二个老婆也被他抛弃了，我说一点也不意外，因为那个如春燕般和他共患难的第一任妻，还有只有几岁的儿子，他都可以仅仅因为他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床就狠心地抛弃掉，我不怀疑他会再抛弃任何一个人，背叛任何一个人。可是，当他抛弃了两个老婆、两个孩子后，我突然间就不再想抽他耳光了，我想到的是，也许他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很喜欢春山的这个小说！特别喜欢春燕这个人物，让我想起了很多自己在求学生涯中所经历的种种。人性是“无国界”的，就算没有在美国留学，可是求学生涯中的艰苦奋斗和辛苦打拼都是类似的。善良的春燕是一块宝，谁得到是谁的福气。 |
| 春山如笑 (2013-11-06 19:20: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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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梅子的鼓励和点评，很高兴你喜欢这个结尾。问好。 |
| 春山如笑 (2013-11-06 19:37: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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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也许不是，呵呵，只有老牛自己知道，但春燕曾经是一心一意爱过他的。谢谢雨林一路支持。 |
| 春山如笑 (2013-11-06 19:48: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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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虽然不允许三妻四妾，老牛也许以为春燕永远离不开他。 |
| 春山如笑 (2013-11-06 20:01: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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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其实不少，打是打不过来的，女孩子选择配偶时，不要被花言巧语所迷惑，否则会酿成大错。谢谢小哭跟读点评，非常感激你的鼓励。 |
| 春山如笑 (2013-11-06 20:15: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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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想春燕会如你所说远离痛苦，珍惜已经拥有的，愉快地活在当下。谢谢你的点评和支持。 |
| 追梦 (2013-11-06 20:56: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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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看小说，不知为什么这一部一直看下来了。作为第一部处女作，小说人物有血有肉，春山，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认为结尾把老牛写得太惨了点，从女性受害者的角度，最解恨的无外乎老牛咎由自取自食其果。作者完全站在春燕的角度来写的，春燕一直没有原谅老牛，尽管她送饺子熬鸡汤，她心里的这口恶气还闷在那里。如果春燕真的是爱过老牛，看着他过得不好，春燕心里应该是很难过的。 我更喜欢这样的结局：春燕嫁了美国人以濡相沫恩恩爱爱地过着幸福生活；老牛娶了个文化不高但死心塌地的过日子人，生了个大胖小子，孩子挺有出息，刚刚考上美国常春藤大学的本医连读。。。 |
| 春山如笑 (2013-11-06 21:46: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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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这里并没有说老牛过的不好，那时也许他还是在博士后期间，老牛的妻子只是回国不在家，他生病了，无人照顾，自然想起了当年春燕对他的好。 至于老牛的孩子，我想也不会差，因为老牛那样聪明。他的妻子出身名门，年轻漂亮，自然是在预料之中。但春燕在欧洲已和他没有来往，不会知道后来的事，现在的老牛在事业上很成功都是很可能的。但我不相信他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婚姻。 至于春燕，我只说他和丈夫结婚20多年，相看两不厌。 我觉得我对他们还是尽可能公平的，当然作为女性，我无法做到100%的公平。你的意见很好，我可以考虑修改结尾。 非常感激你的点评，你能这样说出你的观点，说明我们的女性是多么的善良...希望家家能和和美美... |
| 追梦 (2013-11-07 00:56: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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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不是在讨论小说嘛，既然是小说就有创造的灵活性。。。 |
| 追梦 (2013-11-07 02:0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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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是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你可千万别听我的，否则都是皆大欢喜。。。小说一旦出手就成了独立的生命，见仁见智都是通过读者完成。 |
| 春山如笑 (2013-11-07 02:30: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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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大家把老牛说的他老婆 ＂在国内。＂误解为弃他而去。但不弃也不表示他们就幸福。国内好多有钱人为了孩子和财产，不离婚各过各的。 事实上离婚后还能互相帮助，已经不错的了。好多人连这一点也做不到。 我和你一样也喜欢皆大欢喜．．．希望家家户户和睦团圆。春燕本身是个善良的人，她不会嫉妒老牛的幸福。 |
| 周小哭 (2013-11-07 14:11: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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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中老牛的性格，我不认为他这个人会有幸福的家庭生活。我和Susan爸还介绍了这部小说，Susan爸说， 老牛这性格在国内倒是应该钻营得更好呢：）春山可以试着把老牛写成海归，在当前的情况下三妻四妾过着很爽的日子：）亦或，就说他最近刚被双规：） |
| 夕林 (2013-11-07 14:27: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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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的人因过错而分手，有点可惜。终于完成了，不容易。我能体会你的精疲力尽之感。祝贺！！ |
| 春山如笑 (2013-11-08 03:5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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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哭, 我写这篇是为了让那些像春燕一样不幸的女人自强自立, 不要死活抱着僵死的婚姻不放。不在乎老牛后来的好坏. 老牛是个兽医博士, 在国内是会大有前途的, 但他那样的专业, 能吸引多少女人? 况且老牛属于把事业, 名利看得比女人更重要的那类人... |
| 熊猫 (2013-11-08 16:00: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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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在文轩读中长篇，但是你的这篇，我也跟读下来了。很不错的故事，写得也好！谢谢！ |
| 春山如笑 (2013-11-08 18:1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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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猫，谢谢你的鼓励，没有想到你能跟读完...以后跟着你扫诗盲。 |
| 春山如笑 (2013-11-08 18:13: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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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应该是再婚后通过比较, 才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像春燕那样爱他... 谢谢阅读点评, 呵呵, 我的《老》终于写完了, 解放了! 你的长篇还有下部, 休息一段时间再开始。祝好! |
| 春山如笑 (2013-11-16 00:56: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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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你说的对, 写小说的人可以安排一个角色的幸与不幸, happy ending 皆大欢喜, 也不是不可。 1. 我已经把老牛说他老婆 " 在国内。" 改成 " 回国看父母去了。" 这样大家就不会误会是老婆弃他而去。 2. 结束语： 不久老牛携妻子和儿子去俄罗斯工作两年, 春燕随丈夫去了欧洲, 他们从此再没有见过面。 |
| 若敏 (2013-12-15 19:05: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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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谢谢这个结尾。春燕终于凤凰涅磐，这是我最想看到的。 |
| 春山如笑 (2013-12-16 04:26: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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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若敏, 最近这样忙还来我这里阅读, 不甚感谢。我不喜欢婚姻破裂后两个人搞得你死我活, 谢谢你的支持。 |